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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不是说那些神经崩溃的人会进入一种失魂状态吗?&rdo;

&ldo;是的，这种情况不常见，偶尔会这样。

&rdo;他告诉她。

查理坐在出租车里想，不知道埃尔维拉知不知道莫兰德现在的情况。

他早些时候去医院的时候，她还处于昏迷状态，但不停地喊着她儿子的名字：&ldo;我要马修……我要马修……&rdo;

这样的话听得他心碎。

他10岁那年，比他大两岁的姐姐死了，他仍然清楚地记得那可怕的一天，母亲在坟前的恸哭：&ldo;我要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

&rdo;

他看着桑。

出租车内很黑，但是借助其他车辆的灯光和沿途商店通明的灯箱牌，他清晰地看到她的脸。

我会帮你的，他发誓。

我在这一行干了40年，我一定尽力为你做最好的辩护。

你的失忆不是假装的。

我愿意赌上我的性命。

他本想跟她一起去米汉夫妇的公寓待一会儿，但是当出租车靠近中央公园南街的时候，他改变了主意：亚历桑德拉&iddot;莫兰德显然很信任埃尔维拉和威利。

今天晚上她跟他们待在一块儿更合适。

反正今晚也没时间再问她细节方面的问题。

出租车在半圆形的车道上停下，他让司机在那里等他。

尽管桑坚持说他没有必要下车，但他还是陪她上到电梯。

在看门人的通知过后，在16楼出电梯的时候，看到埃尔维拉正在大厅里等着。

她什么也没说，上前搂着桑，看着查理说，&ldo;你先去吧，查理，&rdo;她说，&ldo;桑现在需要的是放松。

&rdo;

&ldo;你说得对，我知道你会好好照顾她的。

&rdo;查理微笑着说，他退到电梯里面按下到门厅的电梯按钮。

他坐着出租车，在戏剧刚开幕时及时赶到。

但尽管这出剧很轻松搞笑，也是他一直想看的，他却怎么也无法定下心来欣赏。

我如何为这样一个可能无法给自己辩护的女人辩护呢?他问自己。

他们还要多久才决定给她戴上手铐呢?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当她被戴上手铐的时候，就等于被人推下深渊。

她身上裹着一床毯子，靠在枕头上，喝着加了蜂蜜和丁香的热茶，所有的一切都让桑感到自己像是正从黑巷子里走出来。

&ldo;当我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在做梦，我是说，我能够证明马修在公园的时候我正跟尼娜&iddot;奥尔德里奇在一起。

但是为什么会有人特意扮成我的模样?我是说，这难道不荒唐吗?&rdo;

没等他们回应，她接着说：&ldo;你知道我脑海里一直在想什么吗……那首《小夜曲》的插曲……《小丑牧场》。

我喜欢那首歌，它似乎很契合现在的环境。

这是一场闹剧，是马戏。

一定是这样的。

但是我知道只要我找到尼娜&iddot;奥尔德里奇就不会有事。

我打算今天去的，但是我昏过去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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