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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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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大方，出乎程惟墨意料。

程惟墨把烟头用力摁灭，丢进垃圾桶，这才说话：&ldo;舍得给钱，那至少也有情分，跟谁结婚不是凑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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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能不离就不离。

莫予深：&ldo;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rdo;不管是在酒吧，还是现在。

程惟墨笑了笑，&ldo;酒喝多了，又被姜沁给传染了，一晚上她一直叨叨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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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顿，他问：&ldo;你跟奚嘉商量好了？要是商量好了我回家就给你们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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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予深：&ldo;不用商量，她心里有人，离了不正合她意？&rdo;今天奚嘉问了好几遍要不要离婚，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想早点离婚，找她的心上人。

程惟墨一时不知怎么接话，电话里沉默了几秒。

&ldo;姜沁以前说过，你跟奚嘉结婚，谁都不亏。

奚嘉在感情上是一张白纸，跟你结婚前她只顾着训练比赛，没时间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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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

&ldo;她哪来的心上人？&rdo;

莫予深没搭腔，关了书房的灯，回卧室。

程惟墨也感到自己话多了，&ldo;我这就回家，明天你们几点去我律所？&rdo;

莫予深：&ldo;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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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电话前，程惟墨又说起姜沁。

今晚莫予深在酒吧说的那番话，在他们看来正常，也是为了她好，但对姜沁来说，她觉得莫予深太没人情味。

在医院，她说着说着就哭了。

当然，还骂了莫予深几句。

&ldo;她本来分手就难受，你就别跟个不讲理的女人计较，明天你给她打个电话，好好解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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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予深心不在焉道：&ldo;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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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机放床头柜上，简单冲过澡，他去了三楼。

奚嘉正准备睡觉，敲门声响。

&ldo;奚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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