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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4页）

我即将看到他们自相残杀，而且其中一个已经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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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们到底谁的枪法更好？&rdo;

方局长看他：&ldo;枪法只是一方面，狙击手最重要的是心态。

在心态上，秃鹫永远无法胜过山鹰。

&rdo;

&ldo;行动马上要开始了。

需要更改行动吗？&rdo;

&ldo;不需要，告诉山鹰‐‐照常进行。

&rdo;

&ldo;是。

&rdo;

8

公安医院已夜深人静。

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帽子的背影悄悄走过走廊。

他戴着黑手套的手缓缓推开特护病房的门。

正在休息的老头子‐‐刑警张超的父亲慢慢睁开眼：&ldo;谁？&rdo;

墨镜压低嗓子：&ldo;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rdo;

老头子睁大眼。

&ldo;看来你忘记暗号了。

&rdo;

张父苦笑：&ldo;我都活不了几天了，你们还要来找我。

&rdo;

&ldo;你和魔鬼签了约定，到了地狱也不会休息。

&rdo;

&ldo;你想要什么？&rdo;

&ldo;名单。

&rdo;

&ldo;我没有。

&rdo;

&ldo;这是k3交给你的任务，难道你没有完成吗？&rdo;

&ldo;我都已经退休了，你该知道我们的保密规定。

我接触不到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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