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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3页）

&lso;堂路易&iddot;佩雷纳发表引起轰动的声明：弗维尔夫人是清白无辜的……&rso;&rdo;

加斯通&iddot;索弗朗从椅子上半坐起身子，打着手势，字斟句酌地说：

&ldo;全部事情都在这几个字上面：弗维尔夫人是清白无辜的。

您写了这几个字，公开说了这几个字，而且是郑重其事地说的，它们是不是表达了您的想法呢?现在，您果真认为玛丽‐安娜&iddot;弗维尔是清白无辜的吗?&rdo;

堂路易耸耸肩。

&ldo;嗬!上帝呵!弗维尔夫人是不是清白，我们不必讨论。

现在我们要谈的不是她，而是你们，你们两个和我。

有什么话还是直截了当地说吧。

而且尽可能快点。

这对你们更有好处。

&rdo;

&ldo;对我们更有好处?&rdo;

堂路易叫道：

&ldo;你们忘了那篇文章的第三个小标题……我不但表示玛丽‐安娜&iddot;弗维尔是无罪的，而且宣布……你念念吧：立即将罪犯逮捕归案。

&rdo;

索弗朗和弗洛朗斯一起站起来，出于同一种本能的反应。

&ldo;在您看来……罪犯是……&rdo;索弗朗问道。

&ldo;天呐!你们和我一样清楚。

那就是控乌木手杖的人。

他至少不能否认杀了昂瑟尼探长。

另一个是他的帮凶、同谋。

两个人大概都记得暗杀我的企图：在絮谢大道枪击我，在汽车上搞破坏，害死我的司机……还有，昨天在那边，你们清楚，在那有吊死鬼的仓房，……你们记得吧，那一镰刀劈下来，差点把我的脑袋都割掉了。

&rdo;

&ldo;那又怎么样?&rdo;

&ldo;哼!怎么样?你们的企图没有得逞。

欠债必还。

尤其是，你们傻乎乎地自投罗网。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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