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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2页）

&rdo;他伸出食指，&ldo;我当医生这么多年来，从来不曾……&rdo;他的食指跟随话语左右摆动，&ldo;……打破医师誓言，现在也没打算打破。

&rdo;

接着是一阵长长的静默，费列森看着他们，显然相当满意于他创造出来的效果。

哈利清清喉咙。

&ldo;也许现在你可以满足你想帮忙的真心渴望了，费列森医生。

我们正在调查一宗疑似儿童卖淫的案件，地点是在奥斯陆的莱昂旅馆，昨天晚上我们有两名警察在旅馆外的车子里，替进出旅馆的客人拍下照片。

&rdo;

哈利打开卡翠娜给他的a4褐色信封，倾身向前，将照片放在费列森面前。

&ldo;请问那是不是你?&rdo;

费列森看着照片，喉咙像是噎着似的，眼珠突出，颈部青筋暴凸。

&ldo;我……&rdo;他结结巴巴地说，&ldo;我……没做什么坏事或犯法的事。

&rdo;

&ldo;对，你没有，&rdo;哈利说，&ldo;我们只是在考虑传唤你当证人，说说这家旅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家都知道莱昂旅馆是妓女和嫖客的集散地，而且有新消息指出旅馆里也出现儿童。

你知道儿童卖淫和其他卖淫不一样，是违法的。

我们只是想在整件事见报之前先通知你一声。

&rdo;

费列森瞪着那张照片，用力搓揉脸庞。

&ldo;对了，我们刚刚看见tv2的新闻主播走出去，&rdo;哈利说，&ldo;她是叫什么名字来着?&rdo;

费列森并不回答，他年轻光滑的容貌像是在他们眼前被吸干，瞬间老了好几岁。

&ldo;如果你在医师誓言里找到漏洞，请打电话给我们。

&rdo;哈利说。

哈利和卡翠娜正要走到门前，费列森叫住他们。

&ldo;他们是来这里做检查的，&rdo;他说，&ldo;就这样而已。

&rdo;

&ldo;什么样的检查?&rdo;哈利问。

&ldo;一种疾病的检查。

&rdo;

&ldo;同样的疾病?什么病?&rdo;

&ldo;那不重要。

&rdo;

&ldo;好吧，&rdo;哈利说，朝门口走去，&ldo;你被传唤出庭做证的时候，可以跟法官说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

反正也不是很重要，毕竟我们也没发现什么违法的事情。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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