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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3页）

&ldo;死者就是那时候打电话给你的吗？&rdo;

&ldo;是的，大约是一点半的时候。

&rdo;

h俯身向前，拱起了肩膀，伸开两只大手撑在桌上。

同时被告的手开始抖得很厉害，他抬眼看了下头上顶盖的边缘；好像他们正要达到什么高潮，那里的线不能拉得太紧，否则就会断掉了。

&ldo;呃，你听到证人说死者在那天早上已经打过好几次电话到你的公寓去，都没有人接听的事吧？&rdo;

&ldo;是的。

&rdo;

&ldo;事实上，他早在早上九点就开始打电话到那间公寓去了吧？&rdo;

&ldo;是的。

&rdo;

&ldo;你听到戴尔说这件事吧？&rdo;

&ldo;是的。

&rdo;

&ldo;啊哈。

可是他想必很清楚地知道他不可能找得到你的，对吧？九点钟的时候，你才正离开富瑞安，开始一小时又三刻钟的车程。

他面前清清楚楚地有你动身和抵达的时间，那班车还是他女儿经常搭乘的。

他想必知道，对吧？他要两个钟头之后才有希望找到你。

&rdo;

&ldo;我想是这样。

&rdo;

（&ldo;这个人在搞什么呀？&rdo;艾芙莲在我耳边问道，&ldo;找他自己的证人麻烦？&rdo;）

&ldo;现在我们来谈谈那次通话的内容。

死者说了些什么呢？&rdo;

安士伟的证词和其他证人所说的完全一样，他开始用急切得可怕的态度说话。

&ldo;死者所说的话里有没有什么冒犯你的地方呢？&rdo;

&ldo;没有，没有。

完全没有。

&rdo;

&ldo;一般而言，你有什么感觉？&rdo;

&ldo;呃，他的话听起来并不很友善，可是有些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我想他只是个性保守而已。

&rdo;

&ldo;你会不会觉得是他发现了你生活里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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