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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鲁提刑嗜酒，害酒病是常有的事，白提刑心想买些治酒病的药送给鲁提刑，也算还了他上次送自己蜡烛的情。

白提刑住了马，掏出碎银给来旺：&ldo;你到赵太丞家买几盒醒酒的药，我在这儿立等，买来后同我上提刑司去，其余人回家去吧。

&rdo;

来旺接了碎银应声而去，白提刑无事乱张望，见左边卦馆的棚下挤满了人，外面写有&ldo;解&rdo;字的招牌惹人眼目。

也难怪问命的的文人多，清明节后的月底，就是汴京三年一次的进士考试。

白提刑一等二等不见来旺回来，正不耐烦，来旺拎了药回来了。

白提刑问：&ldo;也不见那边有多少人问病，怎么这时才回?&rdo;

来旺说：&ldo;前面两个妇女带个小儿看肠胃病，罗哩罗嗦问个不休，赵太丞只顾同她们搭话，把我晾一边儿排队。

&rdo;

白提刑不悦：&ldo;那赵太丞又不是不认识你，这点方便都不与你。

&rdo;

赵太丞医铺右边就是白提刑家宅，这时白宅门口站着个人，背着个包袱提着盒点心，向坐在门口的门房问话。

白提刑看看不认识：&ldo;那个人像是走亲戚的，我却不记得有这样的亲戚。

&rdo;

来旺仔细辨识后一口咬定：&ldo;一个问道的路人。

&rdo;

那人大概问好了路线，抬头看了看要去的方向，转身走了。

五、金国的奸细

白提刑到了提刑司，鲁提刑已经在厅里坐等了。

鲁提刑是正职，作为副职的白提刑，表面对他唯唯喏喏，暗中却嘲笑他碌碌无为。

白提刑赶忙上前一揖说：&ldo;长官何事见召?&rdo;

鲁提刑还一揖：&ldo;李巡按弹劾你我玩忽职守，今胡人驭驼来往京都，名为贸易，实是刺探我朝虚实，弹劾密抄在这儿。

&rdo;

鲁提刑拿出一份密抄递给白提刑，上面被弹劾的人名中，列有&ldo;鲁连横、白仕望&rdo;。

白提刑吓出了一身冷汗：&ldo;长官可有消灾良方?&rdo;

鲁提刑说：&ldo;所幸被弹劾的人中有不少新党，这奏折被蔡大学士截留未送，想来已经不碍事。

&rdo;

白提刑擦擦冷汗：&ldo;好险，我早就疑心来东京的胡人中有奸细。

和我朝接壤的是北方辽国，如今辽国虚弱，无力对我朝大举用兵，辽国奸细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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