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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小歌,原来你也知道疼啊。”
戚寒掐着他的下巴,眼底殷红,“那你和你爸爸联合起来迫害我时没想过我疼不疼吗?!”
“这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手铐疯狂地撞击着墙壁,发出一声一声的脆响。
“那么高贵的小少爷为了一份手稿就委身于我,你的牺牲还真是大。”
“和我拥抱时恶心吗?和我上床时想吐吗?陪我度过易感期是不是直接让你作呕了啊!”
戚寒嘶吼着把他压向自己,傅歌张着嘴巴无声地尖叫,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绝望的抽噎,“我没有”
他咬着绸带,痉挛颤抖着不断摇头,空洞黑沉的眼眸里不见半点光泽,只不断有温热的水往外汹涌。
“我说过了我——唔!
我、我没有”
“你没有?”
alpha冷笑出声,掐着他脖子的手猛然收紧,“你把我当个傻子一样骗了两年,把我当笑话一样耍得团团转,你现在和我说没有?!”
小beta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消耗殆尽,他难堪的脸憋得通红,震出的泪水涓涓下淌。
戚寒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
“是没拿我的手稿,还是没给我戴绿帽子啊。”
他停下动作,紧贴着人的额头问出这一句,粗重的喘息在一瞬间放的轻细而小心,仿佛只要傅歌说出任何一句反驳,他就统统相信。
然而小beta静默良久,只说:“我不知道”
戚寒抬起手一拳砸上墙壁,湿热的脸一点点滑下去,埋进他颈窝,“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连撒句谎都不肯是吗?”
他把傅歌解下来,按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磋磨着他腰间最窄的那一寸,“你不是最会演戏?”
高岭之花被毫不怜惜地按在身下,白月光一般的男孩儿被折磨成不会言语的菟丝花。
戚寒癫狂地大笑起来,在昏暗斑驳的光影中望着傅歌的脸,心脏抽痛得几乎爆炸。
他掐着傅歌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今天之前不是还对你的先生满口爱慕吗?不是还百般乞求我用力吗?五年前的戏你演的这么好怎么现在不会演了呢。”
“闭嘴!
别说了!”
小beta的心脏被那两个字戳痛,这几个月里对先生的每一丝迷恋都是莫大的耻辱,戚寒俯身逼近,肩膀上冒出的血滴在他眼尾,“这就受不了了?”
“你知道你哀求我用烟烫你的样子有多性感吗,那么卑微,那么迷恋,明明清醒着时恨不得一刀把我捅死,失去记忆后却又像小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我怎么舍得不疼你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
别说了”
傅歌崩溃地尖叫起来,拼命摇头想赶走那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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