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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走了。
没有通知任何人,也没有被任何人看见,像他来的时候一样无人知晓,走的时候连一片脚印也没在雪地上留下。
恶魔高坐在王座上,垂首听着侍卫的回禀眼神却穿过宫窗,投在地上那些崎岖蜿蜒的水痕上,洁白的雪已经化为黑色污水,在蓝色天光下更显污浊。
欲魔在身后说着不速之客的坏话,声音不大不小,既能刚好让恶魔听见,又不至于惹她心烦:
“实在没礼貌,来的时候就匆匆闯来了,走的时候还做贼一样鬼鬼祟祟,连姓名都没交代……”
要让这些心比天高的“天使”
们讲礼貌,那可真是难为他们了,何况是要让这些低劣的魔族知晓他们高贵的姓名?
“魔主,他究竟叫什么?我非要诅咒他。”
恶魔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像是没听见,问起了钟魔的情况。
这菜她炖了许久,一直隔着锅盖小心着火候,如果开锅后还差一点味道,她可是会伤心的。
幸好钟魔还算争气,一点也没有懈怠。
“像是有人在旁边盯着他一样,分外认真,一次小差也没开过……再这样下去,我的老底都要被他掏空啦。”
欲魔半是抱怨半是玩笑,听得恶魔忍俊不禁。
她招招手,欲魔上前依着她的小腿跪坐着,脸趴在她的膝盖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她,在纯洁的深处有一团情欲的漩涡在涌动。
他伸手勾她,手指在她的小腿肚上跳着舞,一圈一圈,直往深处走。
“魔主~人家旷了很久,就要体力不支啦。”
恶魔捉住他那只别有用心的手,牵着回到他唇上,连着他的手指一同按进他的口里,进进出出,不一会儿,黏腻的水声与轻微的喘息声,交织着攀上了欲魔的身体,让他双目含情,喉头耸动,身子一节一节的软成蛇,就要顺着恶魔的腿绕上去。
恶魔又一次阻止了他。
她的手停在欲魔的脖子上,时轻时重玩着欲魔的喉结,拇指在过去啃咬的地方摩挲。
明明已经过了许久,齿印仍然明显。
被这样两次三番地玩弄,欲魔也失去了好耐性,低低泣诉着,求她:
“魔主……我已经,别无所求了……”
停在脖子上的手抚摸两下,好像在安慰他,可他耳朵听见的却是冷硬的刀子,尽管他的魔主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语调如此温柔:
“还记得你刚到我身边时,你问我的问题吗?”
欲魔当然记得。
那时候他刚成年,母亲送他入宫。
他们走了仿佛无尽远的路,登上一座又一座山头,接受形形色色的检查,终于来到王殿。
恶魔站在前面,眉眼含笑,正俯视着下城发呆,在她身后有两列笔直的侍从。
他们刚登上最后一节台阶,苍阳已经滑落至山头,在夕阳中发呆的恶魔察觉到了,依然靠着栏杆,任风鼓满她的衣袖,仿佛要抱她遁去,她却毫不在意,回首笑着对他们说: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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