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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2页）

但是李早已经逃之夭夭。

现在这里只有父亲，而且正向我进攻，动作有如眼镜蛇一般迅猛快捷，他的袖剑只差分毫就要划开我的脸颊。

要转守为攻，我心里想道，于是我以相似的速度发动反击，我身子一旋，抓住了他的前臂，我把袖剑刺过去，破坏了他袖剑的扣带。

他痛呼一声，向后跳了回去，我能看见他眼中笼罩着焦虑，但我给了他喘息的机会，我看着他从袍子上撕下一条布，绑在伤口上。

&ldo;我们现在还有机会，&rdo;我极力劝说他，&ldo;我们携手就能打破这个循环，结束这场古老的战争。

我知道我们可以。

&rdo;

我看见他眼中泛起某种变化。

那是某些他久已舍弃的渴望又重燃的火花吗?是他想起了某些未曾实现过的梦想吗?

&ldo;我知道我们可以。

&rdo;我重复道。

他咬着血迹斑斑的绷带，摇了摇头。

他真的已经不抱希望了吗?他已经铁石心肠，坚硬如此了吗?

他已经包扎完毕。

&ldo;不。

是你希望我们可以。

是你希望它能成为现实。

&rdo;他话里带着悲伤，&ldo;我心里有一部分也曾经这样想过，但这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rdo;

&ldo;我们血脉相连，你和我。

&rdo;我恳求他，&ldo;求求你……&rdo;

一时间，我还以为自己或许已经说服了他。

&ldo;不，儿子。

我们是敌人。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rdo;室外传来又一阵炮火齐射的轰鸣。

火把在支座上颤抖，灯光在石墙上舞动，粒粒尘埃从墙壁上如雨点般落下。

那就这样吧。

我们继续战斗。

这是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战斗。

这不是那种总是特别讲究技巧的战斗。

他朝我冲了过来，用剑、用拳头、甚至有时候还用头来攻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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