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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扳开那两座高耸著的小山丘,露出中间那红肿的好似被涂了辣椒油的穴口,在手指伸入之前,乔睿昱还是多嘴的再提醒了一句,&ldo;如果真的痛得受不了,你可以咬枕头,希望你不要再增加要我处理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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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手指沾著医用无刺激的润滑油插入,动作很快,一下子就直接插入一根手指,在一阵剧烈的紧缩中,乔睿昱听到了沉闷的埋在枕头里的痛吟。
在等待他的稍许适应,乔睿昱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继续看著他下面被垫起没有碰触到的性器,在感觉到手指的压迫感没有那麽强烈的时候,乔睿昱知道季屹凌已经自我在调节在放松,他也就大肆地开始了检查。
光溜溜的手指这麽好像一寸一寸检查地皮一样的在甬道内摸索,有几次都碰上了被烫伤的肠壁,让季屹凌痛得冷汗狂流,短发早已全部湿透,但他并没有再挣扎,只是拼命咬著身下的枕头,努力让自己身体放松再放松。
在简单的指腹检查後,乔睿昱抽出手指,在看到季屹凌身体到现在,第一次皱起了眉头。
回望著展飞,乔睿昱命令道,&ldo;去拿一盆温热的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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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下)
没有不慡被命令,展飞倒是很听话的走到浴室,端了一大盆手指可以放得下去的热水,拿出了两条毛巾,准备一条可以沾水使用,另外一条则可以擦拭水分。
但在拿出热水盆的时候,却看到乔睿昱已经把很多纱布和棉球拿了出来,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瓶子药水,望了眼展飞,&ldo;拿个小的柜子过来,把水盆放在上面,方便我浸沾用,没有的话,你就在旁边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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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对已经翻过身正面向上的季屹凌说,&ldo;问题应该不太严重,不过现在也不好说,我要先帮你处理烧伤,过程应该很痛,但绝对不会比蜡油滴上的时候更痛,你应该可以忍耐地住,如果真的痛到受不了,你就举手,我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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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乔睿昱的声音太过认真,没准季屹凌就有想要噗笑出来的冲动,&ldo;如果真的痛到受不了,你就举手,我会停下。
&rdo;呵呵……你当是小孩子看牙医吗?
不过这句话还是有他的嘲讽意味,不知道乔睿昱是蓄意还是无意,不会比蜡油被滴上的时候更痛,言下之意是,自己能够忍得住那个,就没可能忍不住现在这个。
搞得自己像是个被虐狂一样。
但不管怎麽说,这个人是真的想要来拯救自己的身体,绝对没有恶意,只是……展飞,你不是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将它摧毁,现在这种补救的行为又是什麽?
似乎是可以猜到我在想什麽,展飞紧皱著眉头,淡淡的说了句,&ldo;还有3天,我可不想因为你身体的原因,放弃这最後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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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对身体的主宰权?
看著展飞深邃的眸子,季屹凌只想大笑,这麽强迫自己,你就开心麽?你真的以为那麽久以来,我都还不熟悉你心里的每个变化?
明明不是一个习惯说谎的人,却非要强迫自己,给与自己足够的自我暗示,然後昧著良心说著相反冷酷的话语,就好像这份感情已经在你心中被磨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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