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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拿出旁边的几张画纸,灵画上有几担生米:“这些或许可以一用?”
.............
就在此时,监狱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陆佳迅速收了画纸,看着来人。
水牢和外面的石阶有个地形差,所以屠优一点也没有粘上污水。
她连衣服也没换,才过了一个多时辰,她脸上那些因为看见心上人而产生的女儿娇态全都褪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张没有表情,甚至不带丁点血色的脸。
水牢里没什么光,四周燃着烛光都是幽深诡异的。
这样的环境下,陆佳似乎不认识那张脸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个念头在陆佳的心里越燃越旺。
也勉强压制住了她心里头那点不安和惶恐,于是她抬起头和屠优对视:“这是什么情况?屠小姐你?”
她还想继续挣扎:“你若看上了我兄长,将他收入府中便是,何须硬来呢?”
屠优却听到什么好笑的消息,只问:“哟,下人说有人会妖法,大闹我屠府,我却想不到是你们。
真是有趣。”
陆佳连连摆手:“什么妖法,不过是些障眼法罢了。”
“妖法也好,障眼法也罢,只是两位明明是我府中人,居然打算翻墙逃跑,两位到底是何居心?难道是我府有些招待不周之处,让两位不安了?”
陆佳依然嘴硬:“我哪里是逃跑!
只是出来逛逛,结果被你们一群人追着打!”
白纭却听不下去了:“屠小姐问我们有何居心,我却要问屠小姐有何居心?更早之时屠小姐对我们就已经疑心,那又何须诱我们入套如此试探?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屠优面目依然是冷淡的:“想不明白也好。”
她隔着监狱的木栏,表情是平静板直的,她背过身子说:“来人呀,替我将这个贼人绑起来。”
话音刚落,旁边不知何时围过来的几个彪形大汉打开牢门,扣了陆佳双腕,再用脚在她膝弯处一顶,她一下子疼的差点流下泪来,毫无悬念跪下了。
“堵了嘴把这人押到私牢去吧。”
那个声音是淡定且冰冷的,陆佳还欲挣扎,却被不知哪里来的破布块堵住了喉咙,一张嘴就是一股子腥味,再被抹布当头一罩,两个大汉按住四肢,愣是让她想动也动不了了。
这时屠优方才回头,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陆佳,显然楞了一下:“我说的不是这个女人,而是那个男人。
不过既绑了,那就一起绑了罢。”
白纭也于是依样画葫芦被绑住了。
屠优示意手下将白纭按住。
那双洁白的,优美的,一看从未劳作很少沾染泥土的手,慢慢附上了他流水一样暗沉微闪的黑发。
她将他发冠拆开,丢入水中,然后一点一点摸他的头颅,下手极轻,从他颅骨摸起,一直摸到发心处。
也就在此时,她的双手所过之处,白纭那一头柔光闪耀的黑发瞬间转化为银白。
一阵尴尬的沉默。
屠优看着这一幕,不言不语,沉默良久只从牙缝挤出一句话:“那人说的原是真的。
“
再抬头,她抓紧了那把头发,死死扯了扯,让自己好能看到他的眼睛:“你真是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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