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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3页）

或是红袜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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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唉，不管怎样，这伤了一个老人的心，&rdo;老头子说，&ldo;不管还剩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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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望着他那双湛蓝清澈、几乎透明的眼睛，不是看着一个我五年未见、行将就木的老人，而是看着一个终身不改的骗子，此时此刻还要骗取我的信任。

&ldo;这也伤了我的心，爸爸。

谁是加歇?&rdo;

父亲的注意力始终在球场上。

&ldo;谁是谁?&rdo;

&ldo;别看了，爸爸。

你过你想过的日子，可现在我被卷了进来。

我需要你帮我摆脱麻烦。

谁是加歇?&rdo;

&ldo;我不知道你在说谁或者什么，我的孩子。

我对上帝发誓，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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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父亲对待赤裸裸的谎言就像接受真理一样时，我总感到十分吃惊。

&ldo;乔治说漏嘴了。

&rdo;我说。

&ldo;是吗?&rdo;父亲耸了耸肩，&ldo;怎么说漏嘴了?&rdo;

&ldo;他提到有一幅波洛克的画被盗。

可我知道这消息从没被透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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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笑了。

他拿比赛程序表拍拍我的肩头。

&ldo;你入错行了，奈德。

你应该成为侦探，而不是救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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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视他对我的挖苦。

&ldo;求你了，爸爸，谁是加歇?别耍我了。

我们都清楚要是没有你指挥，米奇是一步也不会行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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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棒子击球清脆的一声。

人们全都站了起来，充满期待地喘着气。

诺尔马两个平直球，连续打出两个全垒打。

可我们俩都没心思看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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