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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显示的是夏油杰的死亡通知。

“两个笨蛋。”

五条悟和夏油杰此刻正在东京的某处公寓之中。

这间公寓是五条悟来东京高专上学时，五条家怕委屈他而添置的。

原本想买安静的郊区日式庭院，但五条悟住腻了。

于是五条家就把市区稍微安静地区的地买了下来，并按照五条悟的要求盖了公寓楼，所以整栋公寓楼只有五条悟一个人住。

高专时，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来过几次。

五条悟去衣帽间给找了两身家居服，然后去浴室泡澡。

公寓没什么变化，家具换新，但房间布局没有变化，浴室里三米的圆形浴缸还是十年前的模样。

温热的水流接触皮肤，五条悟舒服地叹气。

从浴室出来，夏油杰正在翻电视柜。

“悟，要来两局游戏吗？”

夏油杰从电视柜里翻出两只手柄，这种手柄已经淘汰很多年了，游戏卡也是。

五条悟在旁边坐下，接过其中一只手柄。

夏油杰十年没玩过这么幼稚的东西了，开局被五条悟血虐。

这个游戏五条悟已经通关了，自然十分轻松。

电视中两个游戏小人正一前一后做任务，毕竟是十年前的游戏了，画质不好，人物都是模糊的，甚至有时候会卡出马赛克。

“悟，想知道高层被杀后发生了什么吗？”

夏油杰问。

“哈，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我们两个被通缉了。”

五条悟熟练控制游戏小人放大招，一招解决了boss。

夏油杰的游戏小人就偷懒地跟在后面，“悟现在是老师，一年级的学生天赋很好，被高层杀掉太可惜了。”

“不会被杀。”

五条悟说。

夏油杰放下手柄，“悟很自信嘛。”

五条悟也放下手柄，两人都没有玩的心思，“我信任杰。”

我信任你，同样的话，夏油杰死前听过。

“悟今年的学生里有一个特级，他很看重这个学生，用自己做担保给这个学生活着的机会。”

夏油杰说：“悟的学生都很出色，但他的教育太过温和。”

五条悟后仰，躺倒在沙发上，“杀上层没有用，所以‘我’才选择做老师，既然杀没用，那就换血，让我的学生改变咒术界。”

“‘我’太天真了，纵容和忍让只会让人变本加厉，学生也只会被当成弱点。”

“呦，悟很懂啊。”

夏油杰笑眯眯。

他和悟都失败了，重新见到悟，他才恍然，他和悟完全没必要自相残杀，如果悟能改革咒术界，留下部分猴子也不是不行。

“太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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