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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4页）

他年纪不轻了，却仍希望能有以前那种体力。

老人在年轻时一定也很风流的。

我幼时多少也听到过一些传闻。

老天，万一︱︱在最后一刻，贺小姐使他发疯到改变了他的遗嘱︱︱我甚至不愿也不堪想到这一招。

我真不愿把我的想法写进日记里去，但是我自己发过誓要对我的日记忠心，心中的话要写出来。

我自然想到的也不能伪装。

我承认l让我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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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只有简短一句话：&ldo;l来找我，我完全反对她心中所想的方法。

&rdo;

下面没有再记。

又第二天：&ldo;l也许是对的。

但我怎么可以……&rdo;

次日：&ldo;l进屋时祖父在吻贺。

她坐在他床边。

l大怒。

她催我快执行她的计划。

&rdo;

次日的日记很简单：&ldo;祖父在上午九点卅分死亡。

&rdo;

又次日空白。

下一日，日记上如此记载：&ldo;电话不断在响，我知道这是l。

我不要听电话。

我不能面对一些情况……至少目前不能。

&rdo;

次日，日记上写道：&ldo;那葬礼。

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站在棺木旁边，向下看祖父的遗容，脸如蜡色，冷酷而一点不动的躯体，看来有僵硬的感觉。

参加葬礼的其它亲友会怎么想呢?他们到底不能看透我的心思……但愿他们不能。

l是祖父以前最喜欢的孙字辈。

她满脸泪水，但是看得出努力在抑制悲伤，不致大哭出声。

真是天才的表情。

女人的心，真难令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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