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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甸吓了一跳,道:“姆妈,你怎么了?”
“老爷来了么?怎么这么长工夫芳甸,你能听见他们在讲什么么?这些人这样凶,老爷要是撇下我们了,那可该怎么办”
“没有的事,姆妈,我看爸爸正要拿钱赎我们呢,你别自己吓自己。”
芳甸只能一面抓着她的手安抚,一面频频转头去看,宋妈那山一样横阔的背影就挡在她面前,只从肩侧探出梅玉盐一张挂满了眼泪鼻涕的小脸。
这小胖子哭嚎得久了,气息不畅,脸孔胀作紫红,正如一只半死蛤蟆般在老妈子一双铁臂间蹬腿。
宋妈到了要紧关头,也不再惯着他,只一手兜住他那乱晃的屁股,将人猛地往怀里一拐。
“叫,你尽管叫,歹人就喜欢捉你这样的胖小子,抓去杀了吃肉哎呀!”
梅玉盐从这一声惊呼里觉察出事态有变,急忙挣出脸去看。
只见那干瘦水匪领着两个水匪,擎着一支长篙,飞快朝他们划来。
原本挂在船边的鱼叉纷纷退避,让出一条棘丛般的小路。
人还未到,一声断喝已震响在众人耳畔:“出来一个!”
众人被这一伙饿狼似的水匪盯了小半天,一颗心始终吊在嗓子眼,唯恐被撕下一块肉来,这时猝然撞见几个水匪的正脸,更是魂飞魄散,心里只来得及闪过一个念头——终于来了!
只要一个人难不成是两头没谈拢,要拖一个出去祭天了? 眼下这世道,杀人越货从来也不是新鲜事,就连梅玉盐都听说过不少,什么某某富户的小公子被充作肉票吊在旗杆上,一根根削去了手指脚趾,某家某处又惹了土匪,连门房都被开膛破肚,那些见诸报刊的惨案专挑这时候在脑海里作乱,越想越真,令人不禁怀疑自己也会成为号外的一行铅字。
不行,绝不能头一个出去!
“妈了个巴子的,躲什么?不要命了?你……还是你?”
宋妈那大屁股进可攻,退亦可守,水匪才将眼一瞪,她便调转矛头,骨碌碌朝船里一跌,眼珠一翻,就此装起死来。
芳甸猝不及防,被她撞得哎呦一声,歪到了船舱上。
惊呼声才一出口,她脸颊上便是一痛。
有什么东西如钢刀一般,往她颧骨上重重一剃,那力道简直和相看牲口无异,她甚至错觉自己的脸颊都被刮去了几斤皮肉,即将火辣辣地渗出血来。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哪个不爱惜自己的面孔? 芳甸“啊”
地叫了一声,一时将性命置之度外,只顾去捂自己的两腮——皮肉倒是完好无损,只方才被江水打湿的鬓发都被刮到两边去了,露出一张颇为秀气的脸来。
这是做什么?找人? 她心里惊疑不定,却见那干瘦水匪又将长篙一拐,伸到四姨太面孔上拨开乱发,竟然被那张煞白的脸孔吓了一跳。
“嗬,怎么这么干瘦,跟鬼似的,这能值几个钱?”
“那头说要捞哪几个?老婆孩子?”
“这小娘皮看起来年纪轻,应当是女儿,先放这个?”
当先的干瘦水匪扭头骂道:“蠢材!
那头点明了要老婆跟女儿,着紧着呢,这样值钱的货色当然要压到最后,坐地起价的道理都不懂,趁早滚去江里喂鱼吧!
大哥特意叮嘱过了,不然人一到手,掉头就跑,谁来理会剩下的几只小鱼小虾?”
那两个水匪恍然道:“是这个道理!”
“这婆娘人不人鬼不鬼的,真是他老婆?”
干瘦水匪不耐道:“麻利点儿,随便拉一个,两头都等着呢,就那个”
他话音未落,宋妈已经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两眼猛然睁开,放射出湛然的精光:“我!
我是他们家的老妈子,不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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