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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宵哼唧一声,撒娇:“脑袋要炸了。”
梁怀钰笑起来,不轻不重捏了下陆宵的耳垂:“活该。”
陆宵给了他冷漠的一拳。
梁怀钰嘴上埋汰他,手还是认命地给他揉太阳穴:“不过你能喝醉我也是没想到。”
陆宵喝的那种是他们亲身试验过的,给滴酒不沾的人喝完一整瓶,再放马路上还能走直线的水平。
所以当时他放陆宵跟赵桃儿一起,也确实是觉得就算陆宵想喝点也没事,毕竟他还从来没见过有人能被那种酒放到,陆宵是头一个。
他这种神奇体质也勾起了赵桃儿等人的浓厚兴趣,昨晚酒足饭饱后,那群人到他们房里轮流观赏,都想瞧瞧被度数约等于零的酒放到的神人,和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有什么区别。
事实证明,神人也有神人的尊严,陆宵就算躺在床上四仰八叉不省人事,也还是好看,甚至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在里面。
梁怀钰洗完澡出来,见那几个站在陆宵床边探头探脑交头接耳,嘴里不断冒出赞美之词,气得肝火冒,给他们一人一脚踢了出去。
收拾完那群觊觎别人老婆的傻逼后,梁怀钰回到房间,看陆宵这招人的小混蛋还是原封不动地躺着,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又气又无奈。
他把被子给小混蛋盖上,恨不得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一根头发丝都不露出来,不给人看。
但他又不敢。
这小混蛋弱了吧唧的,本来就经常喘不来气,再给捂着肯定难受。
最终,梁怀钰做出极大让步,只把小混蛋圆咕隆咚的脑袋留在枕头上,身上其他所有部位都给遮得严丝合缝。
陆宵就这么睡到天亮,醒过来时感觉身上的被子有千斤重,差点没再压背过气去。
幸好,梁怀钰现在还算任劳任怨给他揉太阳穴,勉强能好受些。
陆宵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脑仁也像被什么东西扯着,弄得他难受得厉害,后悔不已:“我再也不喝酒了……”
“这就叫吃一堑长一智,”
梁怀钰挑眉,拍拍他的脸,“也算长了点教训,以后不许碰那玩意儿了。”
“你别说我了……”
陆宵哼哼唧唧往他怀里钻,身体不舒服也不耽误撒娇:“我真的特别难受,头痛还晕想吐。”
梁怀钰赶紧捧起他的脸看了看,气色确实不好,嘴唇没颜色,憔悴得很,“哎哟那可咋办呢?”
梁怀钰心疼:“我抱你去厕所吐一会儿?”
“吐不出来,”
陆宵摇头,“这酒后劲也太大了……”
梁怀钰心说,还真怪不着人家那酒。
但……管他呢?陆宵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拍拍陆宵的后背安抚,“对,就怪那破酒,把我们宝贝儿弄难受了,等会儿我就去摔瓶子……但现在咱们先点个醒酒汤来喝好不好?喝完就不难受了。”
陆宵攥着梁怀钰的衣角,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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