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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3页）

&ldo;你好，我就是那个跟你……很像的人。

&rdo;

&ldo;你要干什么？&rdo;

&ldo;我就在门外，我想，我想跟你当面谈谈。

&rdo;

对方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说：&ldo;我们都去副院长那儿。

&rdo;

&ldo;我曾经报过警，但是后来我想通了，咱俩的事儿最好咱俩来解决，外人越掺和越麻烦。

你想是不是？我没有恶意的。

&rdo;

过了一会儿，对方才说：&ldo;你等等。

&rdo;

明亮听到里面传出细碎的声音，她不确定对方在做什么，肯定是在做一些防范。

终于，门开了。

另一个明亮站在离门口差不多一米远的地方，警惕地看着明亮。

明亮能想到，当时她是探着身子拉开门的，只为了和门外的人保持安全的距离。

明亮轻轻走进去，朝她笑了笑。

她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有问题，她首先要让对方知道自己没问题。

另一个明亮没有笑，闪开了一步，指了指长条沙发说：&ldo;坐吧。

&rdo;

明亮朝垃圾桶看了看，那根棒球棒不见了。

她马上想到开门之前另一个明亮做了什么。

对方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坐下来。

明亮在她对面的长条沙发上坐下来，气势一下矮了一截。

平时，她永远都坐在那把转椅上，而患者和家属才坐在长条沙发上。

她朝办公桌下瞄了一眼，在另一个明亮的脚旁看到了那根棒球棒，熠熠闪着冷光。

两个精神病医生开始对话了。

明亮首先开了口：&ldo;我想，你并不是坏人，你认为自己就是明亮，对吧？我想告诉你，我也不是坏人，我一直就是明亮，每天在这里上班……我们分析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do;

对方很警惕：&ldo;你觉得呢？&rdo;

明亮有点儿尴尬：&ldo;我真的想不明白……你觉得我们是在做梦吗？&rdo;

对方说：&ldo;就算是做梦也是我在做梦。

&rdo;

明亮没听懂：&ldo;为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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