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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给大地铺上一层金黄色纱衣,树影倾斜,一辆马车缓缓驶至酒肆门口。
陆知许要了秦小小一次又一次,全身上下被摸了一遍又一遍,大约接近晌午才罢休。
初次真正享受到男欢女爱的幼雏身子根本禁不住过猛的操弄,到后面是生生累得昏了过去。
好在陆知许提前准备,同秦小小家里打过招呼,因此等秦小小辗转醒来被送回家时,秦父秦母也没有半分怀疑。
等入夜深处,秦小小仍未睡着。
借月光透过窗户的一点明亮,她悉悉索索推开被褥,从枕头下摸出一小盒药膏,打开是一阵清香,闻起来令人神清气爽。
秦小小往秦文、秦武的床榻方向看了许久,确认他们俩已经睡下后才开始脱下裘裤,映入眼底的是大腿根处的红斑一片。
那是陆知许在吮吸时留下的印记。
他故意在这种私密的地方盖章,第一是情难自禁的发泄,第二是宣示自己的占有权。
狐狸一般的狡黠在秦小小这里却一概不通。
只见她一脸委屈地皱着眉头,腮边的软肉也气鼓鼓的。
陆哥哥真的好坏,明明她都哭着说不要了,他还一直换着法子欺负她……
秦小小扣下一块药膏轻轻抹在那些红斑处,清凉的感觉从腿根处蔓延向上,直击脑髓。
红肿的小穴细缝里,一股晶莹的热流又冒了出来。
她夹紧双腿轻轻摩擦着,想要缓解那种异样的感觉。
可是,为什么那个热乎乎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又酸又舒服呢?
夜晚的风拍打纱窗,天真的人儿带着困惑缓缓入睡。
她终究会明白,又或许终究不愿明白。
……
陆知许利用秦小小的无知,在那张大床上,要了她多次。
这样的日子持续一个月也没人发觉。
一如今日,清雅的小院内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低泣声,声色软软,听着又像是在勾引着什么。
如果此时有人将耳朵贴上远门,便可确切地听见里头的动静。
“嗯哈~好深啊啊~”
“慢一点呜呜~好酸好酸啊嗯……”
秦小小的双腿被强制打开,她身上的人在快速抖动,交合处因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和淫水在肉壁与肉棒的摩擦中发出的吧唧声一起让爱欲填满整个屋子。
最初的紧致的白虎穴在陆知许坚持不懈的耕耘中已能完全容纳他的硕大。
甬道的每一处均受过男子精血的滋养。
陆知许将秦小小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双手绕过大腿握上已经冒鼓包的嫩乳儿。
那对娇娇乳在这一个月的反复培育中,总算没有辜负陆知许的辛劳,由起初的小包子转为成年男人一拳的大小。
软绵光滑的触感,让人想用手狠狠蹂躏,又想用嘴深深吸吮。
忽地,一股暖流喷洒上膨大的龟头。
胸口和穴口的双手刺激下,秦小小弓着身子,又泄了一次。
陆知许熟练地将她翻了个身,打算从背后再要。
秦小小的双腿颤抖,无力闭合,唾液从嘴角边流下滴在床褥上:“不要了不要了……”
她摇头如拨浪鼓,泪眼婆娑。
美人落泪向来是惹人怜惜,更何况陆知许的温柔也愿意予以美人。
但这样的温柔却很难落实到秦小小身上。
因为她的任何一滴泪,一声喘,举手投足,在陆知许的眼里,皆是促燃欲火的风,越吹火越大,越吹火越烫。
酸软的身子无法跪立,陆知许便掐住秦小小的腰,用力提起,让穴口抵达囊袋的高度,对准龟头,一个挺动,那滚烫的肉棒就着湿滑的淫水助力,势如破竹般整根没入那暖热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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