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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第3页）

&ldo;第一，我是虚伪的，就好像有什么人在那儿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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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第二，我剩下的日子这样少了，我却忘了生活和爱……唉！

德&iddot;莱纳夫人不在；可能她丈夫不让她再来贝藏松了，不让她继续丢脸了。

&rdo;

&ldo;正是这使我感到孤独，而不是因为缺少一位公正、善良、全能、不凶恶、不渴望报复的天主。

&rdo;

&ldo;啊！

如果他存在……唉！

我会跪倒在他脚下。

我对他说：我该当一死；然而，伟大的天主，善良的天主，宽容的天主啊，把我的女人还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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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夜已很深。

他平静地睡了一、两个钟头以后，富凯来了。

于连觉得自己既坚强又果断，像一个洞察自己的灵魂的人一样。

第四十五章

&ldo;别让人把可怜的夏斯一贝尔纳神甫叫来，我不想要这种恶作剧，&rdo;他对富凯说；&ldo;他会三天吃不下饭的。

设法给我找一位詹森派教士，彼拉神甫的朋友，不搞阴谋诡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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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凯正焦急地等着他开口呢。

凡是外省舆论所要求的种种，于连都做得很得体。

尽管忏悔神甫选得不当，但有德&iddot;福利莱神甫暗中帮忙，于连在牢里还是受到了圣会的保护；他若是机灵些，是可以逃出去的。

但是牢里的恶劣空气起了作用，他的智力减退了。

这使他在德&iddot;莱纳夫人回来时感到更加幸福。

&ldo;我的责任首先是为了你，&rdo;她一边说，一边吻他，&ldo;我从维里埃逃出来了……&rdo;

于连对她没有一丁点儿无谓的自尊心，把他的种种软弱合盘托出。

她对他既温柔又可爱。

晚上，她一走出监狱，就让人把像抓住猎物一样抓住于连不放的年轻教士叫到她姑妈家；由于他只是想在贝藏松的上流社会的年轻女人中取得信任，德&iddot;莱纳夫人很容易地说服他去博雷一勒欧修道院做一次九日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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