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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庭南五点下班,在公园和燕惊秋汇合时已经六点。
他不像梁鹤洲那么小心翼翼,只把手松松地搭在车座上,要燕惊秋快点往前骑。
燕惊秋不敢踩踏板,手一放到车把上就晃晃悠悠要摔下去。
折腾到快七点钟,两人都累了,推着车出公园。
离开前程庭南对他说:“不摔跤怎么能学会自行车?我想都知道鹤洲不舍得你摔跤,肯定护着你,不然谁跟你似的,练大半个月骑都骑不出去几米。”
燕惊秋委委屈屈,把车往路边一摔,说:“不练了不学了!
反正学了也没用,根本用不到!
我就是不想摔跤,也不想坚强,我就只想躺在鹤洲怀里睡觉!”
“行。”
程庭南拖长了音调,带着笑意揶揄他,朝他摆摆手,把车开了出去。
燕惊秋一个人回家,泡一杯杯面,吃两口就放下了,在客厅看着看着电视昏睡过去。
接到电话时已经过了十点。
他懒洋洋叫声“老公”
,梁鹤洲问他睡觉没有,是不是还在生气。
他听着梁鹤洲声音不太对劲,像是喝醉了,问他在哪里。
梁鹤洲不说话,只有呼呼的风声。
过了一会儿,他深深叹口气,说:“小秋,我当然不会觉得你麻烦,每天练完车回家你都说很累,更不要说那天我们又赶去医院,你还晕车,在医院里挂号缴费又来回跑,你看起来很没精神,我想要你去休息,我担心你累着了要生病,知道吗?洗头发洗澡都是小事,手臂受伤也是小事,没有,都没有你重要,没有一件事能比你重要。”
燕惊秋眼眶泛酸,坐起来抱着梁鹤洲常靠的那个抱枕,把脸埋在里面,闷闷地“嗯”
了一声。
梁鹤洲又说:“你不喜欢我出差,我可以找一个不出差的工作,好吗?或者你想我一直不工作,只陪着你,当然也可以。
只要你说,小秋,只要你说,我可以做一切。”
燕惊秋摇摇头,“不用,现在已经很好了。”
他顿了一下,“但是我今天很想见你,今天是情人节。”
梁鹤洲轻笑一声,说:“当然可以了,我就在楼下。”
燕惊秋的心猛地一跳,跑去阳台往下看。
公寓大楼前的路灯下,梁鹤洲就站在那里。
他捧着一束花,和从前很多个情人节一样,就像在等他下楼一起去约会。
他往下看的时候,梁鹤洲也望上来,两人的视线在岑寂的暗夜里相遇,擦出火星,把路过的风都烘得暖热。
“现在去江边还来得及。”
梁鹤洲说。
燕惊秋挂断电话,转身回屋子里,套上衣服,临了又跑回卧室拿围巾,匆匆忙忙下楼去。
他扑进梁鹤洲怀里,把花都撞得掉在地上。
梁鹤洲身上很凉,嘴唇和带着酒气的呼吸冰得他直打哆嗦。
“你怎么回来的?”
他把围巾绕在梁鹤洲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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