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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松开禁锢着她腰的手,仔细地垂头打量着,似乎要将每一个细节都寄到脑子里。
他的姑娘看似乖巧地躺在他身下的巨大沙发上,半干的黑发铺陈在身后,凌乱地洒了一片,显得那张脸越发的小,小到他伸手就可以遮住全貌。
她的双臂无力却固执地交叉着遮在胸口,然而身上的背心早就被扭曲着拉扯到一边,露出了大片大片粉色的肌肤,还带着红色酒液的痕迹。
卷起的黑色下摆将那一节柳腰映衬得更加雪白柔软,上面还留着点点深色的指痕。
而下面……笔直光滑的腿合在一起,连蜷起的脚趾都泛着动情的血色,脚踝上他送给她的脚链,依旧闪烁着光芒。
她的身上,还穿着他以前穿过的内裤。
腰围有些大,皮筋松松地挂在她的胯间,本该凸起的下腹瘪了下去,显得那里空空荡荡,平坦而紧致。
腿根的地方也太大了,那样的缝隙,直接就可以看见里面翘臀的弧度。
一想到曾经装过他硬挺的内裤,现在却包裹着她的柔软,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全身都绷紧到了极致,原本滚烫的下身更是坚硬如铁,喧嚣着要找一个出口。
拢了拢快要掉下去的腰间浴巾,他伸手将萧子默抱到了怀里,绕过唇瓣,轻轻吻上她的腮:“宝贝,我们回卧室去。”
二楼有好几间卧室,昨晚他们睡的那间是普通的客房。
当时将她抱回来后,几天几夜都没有休息的他也精神疲惫到了极点,便随意进了一间离楼梯最近的房间,拉下床罩就躺了下去。
但今天不同。
这间别墅会是他们以后的家,而女主人,当然要睡到主卧。
萧子默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迷蒙地被他抱进一个房间,精巧的壁灯逐一亮起,屋子中满是温暖明亮的光线,其他的家具依旧盖着防尘罩,唯有白色的床罩被他单手扯下扔到地上,Kingsize的床上,露出绣着大朵玫瑰的火红被单。
“这是我很早之前,就为你准备好的……新婚之夜……”
今晚的子晋前所未有地温柔,他踩着厚厚的白色长毛地毯,将子默放到大床上,一手扣住了她企图遮挡的五指,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轻轻吻上。
直到一吻完毕,他才想起来之前说过的话,轻轻咬她的下巴:“对不起,亲爱的,我刚刚忘了对你的承诺,不应该吻你的……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她的眼中满是委屈,水光流转间还带着妩媚的醉意,秋波一荡几乎要勾去他的魂魄:“不要……肿……痛!”
“那罚我好不好?罚我不能再喝酒,好不好?”
他俯下身,将她完全锁在身下,又怕自己会压到她,索性抱着她转个身,让她压在了他的身上。
“酒?在哪里……我想喝,我还想喝。”
她渴望地舔了舔唇,半支起身子,肩带再次滑落到臂上,胸前的丰盈坠出一对美好的弧度。
黑发从颈间后背流下,遮住两朵粉红后纷纷垂落在他的胸口上。
“可是喝酒的话,你的唇会痛。”
他为难地回答她。
“对哦……喝酒要用嘴,唇都肿了,当然会痛。”
她似乎更加为难,眼巴巴地看着他,问,“那怎么办?”
果然是喝醉了。
他的小酒鬼这幅醉酒的摸样真可爱。
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多收藏几瓶红酒后哄着她喝,他小心地提建议,“要不,用舌头?”
“好!
用舌头。”
她开心地捧住他的脸,似乎是打算在他唇上大大地亲了一口。
然而失去双臂的支撑,整个人就软绵绵地跌在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幸好他眼疾手快托住了她的脑袋,不然准得把鼻子磕到他的嘴上不成。
“痛……”
她胡乱地动着四肢,在他的胸口上像划水一样挣扎,光洁的大腿时不时地蹭到他浴巾下的坚硬,偏偏两只手臂又失去了支起身体的力量,只能用手捂住被撞到的双峰,含着泪花望着他哀哀叫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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