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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2页）

&ldo;下面，&rdo;柯尔先生接着说，&ldo;是太阳神的祭坛，成千上万个祭坛。

一个声音向我喊道：&lso;看啊，把你将要看到的记载下来证实吧‐‐&rso;&rdo;

他顿住了。

卡纳拜女士礼貌地小声说：&ldo;是吗？&rdo;

&ldo;祭坛上都放着那些给捆绑在那里的祭品，一动不动地等待着挨宰。

全是童贞姑娘‐‐上百名处女‐‐年轻漂亮的处女‐‐&rdo;

柯尔先生咂了咂嘴唇，卡纳拜女士脸红了。

&ldo;接着飞来大群乌鸦，奥丁（奥丁：北欧神话里掌管文化、艺术、战争、死亡的最高之神。

‐‐译注）的乌鸦从北方飞来。

它们跟伊利亚的乌鸦相遇‐‐就一起在空中盘旋‐‐然后它们向下猛扑，啄食那些当作祭品的姑娘的眼睛‐‐一片哀嚎和咬牙声‐‐忽然传来了上帝的呼声：&lso;观看一次献祭吧‐‐因为从这天起耶和华（耶和华：《圣经?旧约》中对上帝的称呼。

‐‐译注。

）与奥丁签订了献血联盟！

&rso;然后那些教士便扑向他们的祭品，举起尖刀，屠杀那些处女‐‐&rdo;

卡纳拜女士挣扎着甩开那个折磨她的人，后者正充满性虐待狂的激情，嘴边淌着诞水。

&ldo;对不起，放开我！

&rdo;

她急忙走到李普斯康身边去搭话。

那人住在青山圣所的门房，正巧路过这里。

&ldo;对不起！

&rdo;她说，&ldo;您是不是见到了我丢失的一枚饰针？我可能把它掉在什么地方了。

&rdo;

李普斯康是一个没受青山圣所的优美和灵光影响的粗人，只嘟囔一声没见到什么饰针，四处寻找东西不是他的任务。

他想摆脱卡纳拜女士的纠缠，可她紧跟着他，嘴里不停地嘀咕那枚饰针，直到离开狂热的柯尔先生一大段距离才放心下来。

这当儿，那位大师本人从那伟大的羊栏里走出来，他那慈祥的微笑壮了她的胆，卡纳拜女士便大胆地向他说出心里话。

他是否认为柯尔先生有点‐‐有点‐‐

大师把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

&ldo;你应当驱除恐惧，&rdo;他说，&ldo;完美至善的爱可以驱除恐惧……&rdo;

&ldo;可我认为柯尔先生疯了。

他看到的那些幻象‐‐&rdo;

&ldo;到目前为止，&rdo;大师说，&ldo;他通过他自己那世俗之眼……还看得不完整。

不过，总有一天他会超脱世俗，从心灵上面对面‐‐见到神灵。

&rdo;

卡纳拜女士感到局促不安。

当然，要是这么说，也就算了‐‐可她还是要提出一点不满意的地方。

&ldo;此外，&rdo;她说，&ldo;李普斯康一定得那么叫人讨厌地无礼吗？&rdo;

大师又神圣地微笑一下。

&ldo;李普斯康，&rdo;他说，&ldo;是一条忠诚的看家狗，他是个粗人‐‐一个没有开化的灵魂‐‐不过倒还忠诚‐‐彻头彻尾的忠诚！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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