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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第2页）

&ldo;我不知道。

&rdo;初蘅叹道。

尾声

昭平十七年十月二十。

无字碑前。

雨如瀑，天色点墨，白玉碑傲然立于乾陵之上。

&ldo;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rdo;初蘅举扇，看着站在碑前的姚莞。

姚莞伸手滑过碑面。

&ldo;你来了。

&rdo;

&ldo;嗯。

&rdo;

&ldo;回来了?&rdo;姚莞叹道，&ldo;我的女皇?&rdo;

初蘅笑了笑，没说什么。

&ldo;你知道，你外祖母为什么要立无字碑吗?&rdo;姚莞轻声发问，仿佛是害怕惊着这泼天的大雨似的。

&ldo;是非功过，后人评说?&rdo;初蘅也坐了下来。

&ldo;不是。

&rdo;姚莞摇了摇头，&ldo;是万字难言功绩，索性无言。

&rdo;

初蘅点了点头，她望了一眼无字碑，&ldo;一切的一切，都是母亲促使。

&rdo;

这句话是陈述，而非疑问。

从江州开始，一切，都是姚莞的推动。

从胡正思的死，她的上位，再到安平的谋逆，胡琼的死。

一切的一切。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执棋人，但坐下来细想，才知道自己不过也是这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而已。

姚莞莞尔一笑。

&ldo;是与不是，那么重要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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