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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任何别的办法都不能让布里特打住不说这些话，不得不采取猛烈而严厉的措施了。

&ldo;布里特，&rdo;扎鲁宾严厉地说，&ldo;你别骂米哈尔娜啦，别用这些不堪入耳的话糟蹋她啦。

她，真的失踪了，但是她没有错。

她死了。

&rdo;

布里特莫名其妙地死死盯着他。

&ldo;这怎么会……这哪里会……&rdo;他嘟嘟囔囔地，&ldo;难道她真的病了，可我们都没有及时去找她，是这样吗?&rdo;

&ldo;不是的，她没有病。

她是被人杀死的。

所以，你还是把你的委屈藏个地方，好好想想我问你的事儿吧。

&rdo;

&ldo;是小塑像的事儿吗?&rdo;

&ldo;是的。

&rdo;扎鲁宾肯定地回答。

&ldo;不。

&rdo;

&ldo;什么&lso;不&rso;，讲明白点儿。

&rdo;

&ldo;不……等一等，她是怎么被杀的?谁?因为什么?&rdo;

扎鲁宾冷冷一笑，又掏出了那张十卢布的纸币，递给他。

&ldo;给你，为悼念她的亡魂喝一杯吧。

如果我知道是谁和因为什么杀死了她，我就不会在这儿跟你浪费时间，不会问东问西折磨你了，明白吗?她家里有没有小的陶器玩艺儿?有没有各种小人呀、小动物啦、小鱼儿啦、小木偶哇?有没有塑料洋娃娃?&rdo;

布里特的跟神里渐渐地有了一定程度的悟性。

&ldo;没有，&rdo;他坚定地回答，&ldo;一次也没有见过。

&rdo;

&ldo;她没有讲过她经常随身带着什么护身符吗?&rdo;

&ldo;没有讲过。

&rdo;

扎鲁宾再一次回忆了在米哈尔娜住宅里寻查的情况。

他觉得，昨天寻找证件的时候，所有的箱子、柜子都看过了，但和在兜里发现的那些玩艺儿相似的东西，一件也没有。

&ldo;说不定她家里很久以前有过这些小玩艺儿，而后来她卖掉了这些东西，或者送给了别人。

啊，是吗?你认真地想一想，这种事儿她一点儿都没有讲过吗?&rdo;

&ldo;一点都没有。

我记得清。

&rdo;

从一个酒鬼的嘴里得到的这种证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重要性，但别的信息来源横竖也没有发现。

可以向米哈尔娜所有的酒友挨个儿询问，可是他们的话未必能有更大的可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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