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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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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她如今在哪儿呐？&rdo;波洛问道。

&ldo;在瑞士。

在阿尔卑斯山的瓦格拉。

那些干咳不止和越来越瘦的人都去那里疗养。

她快死啦，是的，她快死啦！

她有一种宿命论的本性，肯定快要死啦。

&rdo;波洛咳嗽一声，打断了对方的话。

他只想得到信息。

&ldo;您没准儿记得她有个侍女吧？一个叫妮塔&iddot;瓦莱塔的侍女？&rdo;

&ldo;瓦莱塔？瓦莱塔？我记得有一次见过一个侍女‐‐在火车站，我正送卡特琳娜去伦敦。

她是从意大利比萨市来的，对不？嗯，我敢肯定她是个意大利人，从比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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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克里哼了一声。

&ldo;如此说来，&rdo;他说，&ldo;我现在还得去一趟比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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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赫尔克里&iddot;波洛站在比萨市桑托墓地里，低头望着一个坟墓。

这么说，他的寻访就到这里结束了‐‐在这个简朴的小土堆下面，安息着一个一度欢乐的人，她曾搅动过一个普通而年轻的英国修车工的心。

这也许是那起突发的古怪恋情最好的结局。

现在那个姑娘将会在那个年轻人的记忆里永远留下他在那六月的一个下午几个迷人的钟点里见到的她的形象。

不同国籍的抵触啦，不同标准的摩擦啦，幻想破灭的痛苦啦，都永远给排除了。

赫尔克里&iddot;波洛哀伤地摇摇头。

他回想到自己跟瓦莱塔家里人的谈话。

那位长着乡下人宽脸的母亲，那位极度悲伤而正直的父亲，那个倔强的、一头黑发的妹妹。

&ldo;是很突然，先生。

非常突然。

虽然多年来她时不时觉得疼……大夫让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他说得立刻动手术割掉阑尾。

他当时就把她带到那家医院去……是啊，是啊，她就是死在麻醉药上了，压根儿就没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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