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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章迎着他的目光,“先前我家中变故太多,我爸爸过世了,那个节骨眼上我也没有精力去找你,其实我走了以后也很后悔,不该同你开那样的玩笑,我想我们是朋友,你不会同我计较……都怪我,饮冰,你要还在生我的气,我向你赔罪。”
聂饮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人,是找到了。
可是赵渐芳不是赵渐芳,赵渐芳是宋玉章,宋玉章是谁?他听过,其实也见过,聂饮冰忽然浑身一颤,想起他就是在这里。
宋玉章在楼上,左拥右抱了两个男孩子。
那画面精准而极富刺激性地浮现在了聂饮冰的脑海中。
赵渐芳、宋玉章、赵渐芳、宋玉章……一个幽默风趣爱说爱笑同他总能聊得来的赵渐芳逐渐同另一个作风混乱不干不净巴结聂家的宋玉章撞在了一起。
聂饮冰觉得自己的头都要被这碰撞给炸开了。
这不是他想象中找到赵渐芳的场景。
赵渐芳就是赵渐芳,赵渐芳怎么会是宋玉章呢?聂饮冰看着宋玉章,简直有些不能理解,他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于是伸手碰了碰宋玉章的脸,触感很细腻光滑,像瓷器又像绸缎,毫无疑问,他面前这个笑眯眯的、通身高贵气派的男人是活生生的,并不是他又一个午夜奇异的梦境。
午夜。
聂饮冰忽然又回想起了昨天晚上。
聂雪屏进屋同他说话时身上有淡淡的香味,露出的脖子上泛着略微有些充血的红,那不是一个寻常的状态。
聂饮冰见过人这副样子,他那些同学从女人床上下来就是那样。
一墙之隔,他的大哥兴许当时就正在床上同他的赵渐芳翻云覆雨。
而他一无所知,还在为背上的伤疤害痒,彻夜难眠地去想赵渐芳到底是死是活。
聂饮冰的手逐渐又开始发抖,他低声道:“你是宋玉章?”
“是。”
那声音柔和而干脆,语调和语气都很特殊,轻快、动听,像手指头在钢琴上随意按下了键,一个字就能落到人的心里。
聂饮冰缓缓道:“昨天晚上,你在我大哥房里过的夜。”
“哦,我们在谈修建铁路的方案,太晚了就借宿了,饮冰你还不知道吧,海洲将会有一条新的铁路,这事由我和你大哥一力促成,未来也要你多多帮忙,我听聂先生说你一直在外剿匪,没受伤吧?”
聂饮冰沉默半晌,道:“没有。”
宋玉章笑道:“那可真是了不起,饮冰,我一向说的,你是可惜不能上战场,否则肯定是位军事天才。”
聂饮冰不说话了。
他爱听赵渐芳说话,赵渐芳说的每一句话他都爱听,可是现在,赵渐芳不是赵渐芳了。
聂饮冰觉得很割裂,割裂到他无法将眼前的宋玉章同他心里的赵渐芳合二为一。
“这大半年的工夫,我很想你。”
聂饮冰以一种丝毫让人听不出感情的语调道。
“是么?”
宋玉章微微笑了,“多谢你记挂我。”
聂饮冰转过脸,眼睛看着宋玉章的眼睛,随即他的面目便靠了过去。
其实按照现在的宋玉章的眼光看来,聂饮冰的长相并不讨人厌。
他同聂雪屏长得不像,气质也不大相同,他的相貌要更年轻肃然一些,是那种招军画片上最标准的青年军人形象。
宋玉章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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