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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起初劝过,后来渐渐也不劝了,他其实也有些茫然,跟着太子是宫里最好的前程,他进东宫也未必不是当初步步算计得来,可忽然之间,太子倒了,他规划好的未来陡然坍塌,看不到一丝出路。
&ldo;咣当&rdo;一声,空了的酒坛被狠狠砸在墙上,太子半眯着醉眼,嚷道:&ldo;去,给爷拿酒!
&rdo;
宗人府的人不敢来触这位废太子的霉头,酒都是一次送来好多,堆在酒窖里,长青朝着前院走,忽然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他:&ldo;长青!
&rdo;
长青疑心自己听错了,然而下一刻,怀里重重扑进了一个身影,抬起脸,是那个他已经不再敢去想的人。
宝儿死死的抓着长青的衣襟,眼泪扑簌簌的掉,她想说好多好多的话,然而一开口鼻子就酸了,她把脸埋进长青的胸前,一个劲的蹭,似乎想把自己揉进他的皮肉里,再也不分开。
长青的手几乎有些发抖,离宝儿的腰身只隔着薄薄一道空气,他却不敢落下去,似乎落下去了,就会发觉是一场梦,怀里的人就会消失掉。
宝儿却早一步抱上他的腰,紧紧的抱着,怀里无比的扎实,似乎什么都落到了实处,长青的手慢慢落了下去,轻轻的抚摸着宝儿的后背,良久,才吐出三个字:&ldo;傻姑娘。
&rdo;
傻姑娘哭得天崩地裂,看得后头下车的两个通房面面相觑,本以为这个是和自己一样,作为太子的通房不得不来伺候的,可人都扑到太监怀里了,联想一路上这人神色,合着不是爱太子爱得不能自拔,是爱一个太监爱的不能自拔?
两个通房走路都避开了这紧紧抱在一起的一对,似乎怕沾染了什么毛病似的,宝儿却不管不顾,死死的抱着长青不肯放开,长青轻声叹了口气,&ldo;是义父送你过来的?&rdo;
&ldo;我求姑父,让他送我过来的,&rdo;宝儿抽噎了两声,红红的眼睛望着长青,&ldo;你都瘦了,是不是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rdo;
意料之中的答案,长青又是心疼,又是无奈:&ldo;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知道……&rdo;
&ldo;我知道。
&rdo;宝儿擦了擦眼泪,不自觉的噘了噘嘴,一字一句的说道:&ldo;可是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我们都说好了的,二姑已经骂过我很多次了,你再说,我要生气的。
&rdo;
长青不再说话了,他抬手抚上宝儿的脸颊,叹了口气,&ldo;好,我不说了。
&rdo;
酒窖在前院侧边最右一间,宝儿跟在长青后面,眼睛还是红的,神色已经好了很多,见到一排排整齐的酒坛,她还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太子没醉的时候喝的是烈酒,烈酒伤身,等他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长青就会给他换上清淡些的酒,到底不是真正的酒鬼,太子也没尝出分别来,醉醺醺的抱着酒坛,一口一口的喝。
两个通房初时还想着,到底是要和太子共患难了,若是能讨了他欢心,至少比起从前多数时候独守空房好得多,她们本也不是有封位的侍妾,太子再落魄也是皇帝的儿子,生个一儿半女,没准还能母凭子贵。
然而这种想法止步于见到醉得不省人事的太子之后,她们平日见到的太子是高高在上的,男人颜钱权占了其中两样,就是天大的魅力,何况太子三样都占,太多的女人嘴里不屑着,心里惦记着。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没了太子的尊位,好似就连精气神都一起被抽走了,塌陷的眼窝,拉碴的胡子,骂骂咧咧的模样,哪里还像是昔日举手投足,撩动半城贵女心弦的太子爷?
两个通房来前都是精心打扮过的,胭脂水粉描出的精致颜色,绫罗绸缎裹出的苗条身段,然而站在太子门前,神色变换得难看极了,就像是前一秒还舒展着翅膀的白鹅,后一秒就被掐着脖子提了起来似的。
长青早就料到了两人这样的表现,也不多言,把手里的酒坛放在桌上,太子的眼珠子动了一下,落在酒坛上,然后慢慢的把酒坛捧了起来,一口接一口的喝。
女人大多都是讨厌酒鬼的,瞧见太子这个样子,两个通房也没了凑上去的意思,对视了一眼,朝着长青袅袅婷婷的行礼:&ldo;赵掌印,您看,我们姐妹过来,住处是个什么章程?&rdo;
&ldo;东厢四间,西厢六间,想住哪儿住哪儿,&rdo;长青淡淡的说道,&ldo;别叫掌印了,当不起,还有,这里只有殿下一个主子,你们去把衣服换了。
&rdo;
两个通房都是宫女出身,平日里其实不算受宠,只是在通房里得些面子,听长青这么说话,起初还没觉得有不对,随即就反应过来了,现在没了太子妃,没了良媛,她们两个可是太子的女人,哪有奴才这么跟她们说话的?
长青瞧这两人认不清楚现状的模样就有些不耐烦,没理她们,对宝儿点了一下头,示意她跟自己来,宝儿看了两个浑身喷香,害她打了一路喷嚏的人,轻咳一声,跟在长青后面走了。
第44章
三进的院子不算小,虽然和东宫没得比,但是在宝儿看来,已经很好了,她来之前还以为圈禁就是蹲大牢。
长青带着宝儿出了正堂,一路来到后罩房,后罩房一排六间,都不算大,宝儿一眼就看到长青那间挂上了帘子的,高高兴兴的跟他往里挤。
房间不大,一张小床撑着蚊帐,南边一个衣柜靠墙放着,边上是洗脸架子,其余就是一片空荡,都不像个住处。
她带的东西不多,一卷被褥里裹着个小得可怜的包裹,拿在手里轻飘飘的,长青看着宝儿,她人也是小小的一团,脸上还带着稚气,就是这么个小东西,敢带着一卷被褥从皇宫深院里出来,跟着他待在这儿,也许一待就是一辈子。
&ldo;这床有点小,我看隔壁还有个床,我们把它搬过来,拼起来睡,好不好?&rdo;宝儿抱着被褥比划半天,有些失望的撅了撅嘴,扭头对长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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