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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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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大老远从卡萨走过来，我现在暂时住那里，我‐‐今天下午才搬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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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

你乘出租车到德尔玛尔想赶夜班火车，然后米切尔去堵你，把你送回来。

你们共进晚餐还跳了舞，之后闹得不欢而散。

最后有个叫克拉克&iddot;布兰登的男人开着他的敞篷车送你回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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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着我看，&ldo;我并没有看到你。

&rdo;过了一会儿她这么说，听起来若有所思的样子。

&ldo;当时我人在酒吧，而你正忙着挨耳光，并警告米切尔下回出现要穿防弹背心。

后来你坐到布兰登那一桌，不巧背对着我。

而你离开以前，我早已经先到外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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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开始有点侦探的样子了。

&rdo;她淡淡地说，目光又飘向那把枪，&ldo;他从来没把枪还我，&rdo;她说，&ldo;当然这一点我没办法证明。

&rdo;

&ldo;你是想证明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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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对我会比较有利。

不过等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后，大概也没什么用。

我想你懂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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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坐下来会让你暖和一点，别让牙齿猛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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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走向椅子，在边缘坐下来，身体还往前倾。

眼睛死盯着地板。

&ldo;我知道有一些事还没曝光。

&rdo;我说，&ldo;因为米切尔查到了‐‐若是我要查‐‐很快也能弄清楚。

任何人抓到头绪都能查出来。

我之所以至今还所知有限，完全是因为我的职务范围只是跟踪、汇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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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朝我看，&ldo;你都照办了吗?&rdo;

&ldo;有一次，&rdo;我顿了一下才接着说，&ldo;上回我跟丢了，我只说了地点在圣地亚哥，反正他去问接线生也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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