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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啪’响声,将于彬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往后退了一步,赔笑道:“时爷,您您怎么来了?”
于家虽然称的上富裕,但却连跻身帝都顶流家族的资格都没有。
而眼前的这个人一出生便站到了让他仰望的位置,是他万万得罪不起的。
时惟没有搭理对方,他握住郁芷的双肩,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语气柔了些许:“有没有受伤?”
“没有。”
郁芷摇了摇头,眼底划过了一丝讶然,似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
“过来。”
时惟将她的肩膀揽住,带到沙发上的位置坐下。
目光扫到她那双白嫩的长腿时,又将西装外套脱掉,盖在了她的膝盖处。
“时先生。”
周孝谦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连忙泡了杯茶给对方递了过去。
他曾经有幸与对方打过几次照面,虽谈不上熟知,但有关他的事迹也听说了不少。
时惟轻应了一声,倚在沙发背上,跷着腿,一副大佬坐姿:“她犯什么事儿了?”
“你是她的家长吧?”
于母将那诊断书用力的挥了挥:“你是怎么教育她的?小小年纪就如此暴力!
把我们家念念都打进医院了!”
闻言,时惟黑邃的眸子里乍然溢出了些许冷峭的寒光,却是面色不改的冷眼看着眼前咄咄逼人地于母,并没有作答。
倒是旁边的于彬一下便急了,他用力的将于母往后一拽,低声道:“还想过你那锦衣玉食的生活就给我闭嘴。”
“你什么意思?”
这句警告,让于母的脸色变了变,她重新打量了一番时惟,眼底透着不解。
于彬剜了她一眼,转头恭敬地对着时惟道:“时爷,实在不好意思,内人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时惟嗤笑一声,给一直默默站在他身后的陈材递了一个眼神。
陈材会意,紧绷着脸,走到于母的身旁,他长得人高马大的,加上那身壮硕的肌肉,倒是让人生了几分惧意。
“你,你想干什么?”
于母双手护着胸口,惊恐地直往后退。
陈材:“”
他对中年妇女没兴趣好吗?
陈材有些无语的将她手中的诊断单夺了过来,转身便递到了时惟的手上。
时惟将那诊断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之后,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丝淡淡地笑意。
他侧眸,盯着那个姿态懒散的少女:“她招你了?”
语气温和,没有半分质问的态度在里边。
郁芷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嗯,她骂我了。”
时惟轻应了一声,掀了掀眼皮,对着于彬道:“你怎么解释?”
“时爷,都是我管教无方,但郁郁同学下手实在是有些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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