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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实说。

“……”

江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就感觉到了一股杀意。

施靖川强忍着脾气，“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他语气肃冷，也没有一点感情，

“什么身份？”

裴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身份。

纪老便觉得脑袋有点疼，他无奈，便只能在施靖川后面拼命给裴佑使眼色。

？裴佑满头的问号。

但是现场稍微有点阅历的人，其实都看明白了。

尤其是江婉，她就算是个傻子，随着落在自己身上的戾气，她也大概明白了施靖川的意思。

所以为了自己朋友的小命，她就委婉的提示了一下，“你在施董那里的身份。”

可能是男朋友，也可能是什么别的，但不管是什么身份，既然火能烧到她这里，就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关系。

毕竟醋，也不是谁都能吃的。

裴佑一下就懂了，“当然记得。”

他又不健忘，怎么可能一转身，就忘了自己的朋友，

施靖川手指收紧握拳，“是吗？”

那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一起参加宴会，跟别的女人穿一个系列的衣服……施靖川气愤到极致，感觉眼底深处都仿佛染上了几分血色，“你跟我出来。”

他丢下这么一句，然后就越过裴佑，径直走出了大堂。

裴佑知道对方生气了，但根源在哪里？他完全不清楚，不过裴佑还是跟江婉说了一声，“你一个人行吗，我可能要走了。”

他有些歉意。

“额，没事，你自己保重。”

江婉一想到刚才施董扫过她的眼神，现在心里感觉都是毛毛的。

裴佑点了一下头，然后又跟郑家掌权人告了一声别，便转身朝着施靖川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江姐姐，你好厉害哦，居然敢撬施董的墙角。”

小心机刚才一声不吭，现在又知道挑软柿子捏。

但这一次江婉理都没理她。

偏偏她不想再浪费时间的时候，一向纵容小心机的谢聿凡忽然出声了，“你要不会说话，就滚出去。”

“谢哥哥……”

小心机一脸的难以置信，眼底的委屈就好像被打碎了一样。

江婉懒得在这听他们哥哥姐姐，所以她一个眼神都没留，就带着自己的女助理去了要见的人那边。

本来这个合作应该是很难谈的，但因为刚才那一出，她几乎没废什么口舌，就签下了合同。

所以说来说去，这一趟，她还是沾了裴佑的光。

也正是她琢磨着怎么感谢裴佑的时候，那边施靖川终于爆发了，他一把揪住裴佑的衣领，心中毁灭喜欢交织，“胆子不小啊，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

他的声音低冷，带着破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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