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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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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艾尔默利娜&iddot;罗素，姐姐，移居国外，以后再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

另一个，妹妹，……&rdo;

&ldo;叫阿尔芒德&iddot;罗素。

就是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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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您说什么?&rdo;

&ldo;我说我母亲当姑娘时名叫阿尔芒德&iddot;罗素，我嫁的是我表哥，伊丽莎白&iddot;罗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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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地地道道的戏剧情节。

这样，姐姐家的直系后人伊波利特&iddot;弗维尔和儿子埃德蒙一死，柯斯莫&iddot;莫宁顿的遗产就转到了妹妹阿尔芒德&iddot;罗素这一支。

而这一支迄今为止一直由弗维尔夫人所代表。

总监和预审法官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两人又本能地转身望了望堂路易&iddot;佩雷纳。

他没有动。

总监又问：

&ldo;夫人，您没有兄弟姐妹吗?&rdo;

&ldo;没有，总监先生。

我是独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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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生女!这就是说，既然丈夫和儿子都已死亡，柯斯莫&iddot;莫宁顿的两亿元遗产就百分之百，无可争议地归她，归她一个人所有了。

官员们的脑子里冒出一个可怕的，残酷的念头，怎么也摆脱不了：面前这女人是埃德蒙&iddot;弗维尔的母亲呀!总监先生观察堂路易&iddot;佩雷纳的反应，只见他在一张纸片上写了几句话，递给总监先生。

总监渐渐恢复了头天对堂路易的友好态度，读了这张纸条，思索片刻，便向弗维尔夫人问道：

&ldo;您儿子埃德蒙多少岁了?&rdo;

&ldo;十七岁。

&rdo;

&ldo;您看上去这么年轻……&rdo;

&ldo;埃德蒙不是我的亲生子，而是继子，是我丈夫头一个妻子生的。

她已经死了。

&rdo;

&ldo;啊!……这样，埃德蒙&iddot;弗维尔……&rdo;总监喃喃说道，话没有说完……

才过两分钟，形势就完全变了。

在官员们看来，弗维尔夫人不再是那个不可指责的寡妇与母亲，而突然变成了应该盘问的女人。

尽管大家对她先就抱有好感，深表同情，尽管她的美貌如此迷人，但大家不可能不寻思，这女人会不会出于某种理由，比如说，独吞那笔巨额财富的贪心，而一时发狂，杀了丈夫和继子。

不管怎样，问题明摆在那儿。

必须把它解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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