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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2页）

&rdo;她还是用力吸着香烟，从鼻孔喷出两道烟柱。

我们望着烟雾缓缓上升，在灯光照射下在半空中映出一片红色。

珠儿和我默默地坐着，等茱莉抽烟。

她好像一点也不奇怪我们为何出现在这里。

我猜她一定有别的心事。

一会儿之后，她把烟抽完了，将烟屁股按熄，然后看着我们，似乎在想我们能带给她什么好处。

&ldo;我今天还没吃东西。

&rdo;她说。

和她的眼神一样，她的音调也是平坦和空洞。

我看了珠儿一眼。

她耸耸肩，又点起一根烟。

我环顾四周，没看到菜单，也没有价目表。

&ldo;他们有汉堡。

&rdo;

&ldo;你想要吃吗?&rdo;不知道身上的钱够不够。

&ldo;可以找班可点菜。

&rdo;

&ldo;好。

&rdo;

茱莉把头探出座位外，召唤酒保。

&ldo;班可，我可以要一客汉堡吗?还要加起司。

&rdo;她的声音像6岁的女孩。

&ldo;你得先付帐，珠儿。

&rdo;

&ldo;我来付。

&rdo;我说，也跟着把头探出座位。

班可正坐在吧台后的水槽旁，交叠在胸前的双手青筋毕露。

&ldo;只要一份?&rdo;班可站起来。

我看一眼珠儿。

她摇摇头。

&ldo;一份。

&rdo;

我回位坐好。

茱莉缩在座位的角落，双手抱着酒杯。

她的下颚松弛，嘴角微张。

那张纸屑还粘在唇上。

我想替她清掉，可是她好像没有知觉。

吧台那里的微波炉响起一个哗声，然后嗡嗡叫起来。

珠儿在一旁抽着烟。

很快地微波炉又响起四声哔声，班可把汉堡送过来，塑胶包装袋里满是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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