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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倒霉警察的经历,如珠玉在前,震慑得大多数民警都不敢动。
尽管明知道凶手就在那栋木棚房子,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死死地盯紧了大门,互相对峙着,良久后,我才听到木棚内,传来一个男人沙哑的尖笑声,
“没想到,你们能这么快找到我家,居然还带了个修行者赶来助拳,小子,你是哪一门哪一派的?跟这帮公门鹰犬勾结在一起,也不怕辱没了先人?”
这话听起来不像人类发出的,犹如两块石头在摩擦,尖锐且难听,令人头皮发麻,浑身一层层地直冒鸡皮疙瘩。
我定了定神,对里面的人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杀人犯法,是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我跟警察走在一起,怎么了?”
那人就不再说话,只是笑,呵呵的冷笑声忽高忽低,仿佛有千万条虫子在耳边徘徊,吓人得紧。
孙队历吼道,“董宝,你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投降!”
门里的人还是不说话,但是小声越来越冷厉。
我壮着胆子说,“你笑什么?”
董宝停止了冷笑,语气很乖戾,说他只是觉得,这帮朝廷鹰犬居然如此胆小,实在让人失望。
“我人就在家里,被你们堵得死死的,哪里也不去了,你们要伸张正义,想抓人,为什么不冲进来?”
这话音一落,孙队和几名干警都受不了了,一个个拔枪上膛,恶狠狠就要冲上去。
我却拽着孙队的袖子,对他狂眨眼,示意他千万不要中了敌人的激将法。
现在我们在明,对手在暗,这屋子里不晓得到底有多少陷阱,就这么冲进去,势必要吃大亏。
孙队把脸憋成了辣条,跺着脚问我,说那怎么办?
这时候,有个警察主动上来提意见,说屋子这么大,那人顾得了头,却顾不了尾,干脆孙队站在前面,吸引凶手的注意力,剩下的干警则绕到后院突围。
这办法声东击西,乍一听还算不错,但我却摇头,说还是不行。
提意见的警察急眼了,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得有个理由啊!
我指了指木棚的房顶,那只大号的老乌鸦,压低声音说,“别看凶手躲在里面没出来,外面的一切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只老乌鸦,就是这家伙的监控。”
孙队一听,连想都没想,立刻抬高枪口,对着房顶一阵乱枪扫射,“给我打,先破了他的招子!”
砰砰几声枪响,那头一直监视着我们的老乌鸦应声栽倒,落在地上的时候,身体都快被子弹打穿成烂泥了,而与此同时,木棚房内,也传来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怒吼,
“你们敢杀我的小黑,我跟你们拼命!”
说着,那被撞开的大门之内,立刻涌动出一股黑压压的气流,浓雾中饱含着无尽的鬼怨之气,犹如千万头凶灵在起身怒吼,渗人无比,化作呼呼吹奏的阴风,将几个离得较近的警员吹到。
孙队捂着脖子大喊道,“怎么起风了!”
他肉眼凡胎,自然瞧不准其中的内幕,然而我却看的无比真切。
这哪是什么怪风啊,分明就是从老宅院里喷涌出来的死气,里面的人,不晓得残害了多少无辜者,利用这些无辜生灵临死前积攒下来的死怨之气行咒,但凡冲进这宅子的人,都会被死怨附体,强行剥夺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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