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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常暮为宁域包扎时，宁域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缓解疼痛，开口问道，“明明什么异常都没有，会不会跟厄灵的来源有关？跟……上古煞气有关？”

“或许吧……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太像是意外。”

萧常暮也很在意黑熊厄灵突然死亡这件事，两人在黑熊厄灵消失前努力查探了，可没有发现有用的东西。

“难道厄灵真的是突然出现，突然死亡？”

宁域望向不远处，还有黑熊厄灵的尸体没有完全消失。

“我可能遇到过厄灵突然出现。”

一个虚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是醒过来的李司南，他睁开了眼，但无法起身，努力扭着头说话。

“什么时候？是什么样的情况？”

萧常暮立即问道。

“大约是一年前吧，一个傍晚，我去河边取水，穿过河边树林的时候误入狍子厄灵的老巢。

因为当时只有我一人，所以我特别留意了狍子厄灵的数量，最多二十只。

我跟它们厮杀了很久很久，从傍晚到深夜，我感觉狍子厄灵的数量似乎有点不对劲，最后又数了一遍尸体，结果发现有三十多只。

那晚月色很好，而且我大部分时间在高处，因此我能确定打斗期间外面没有来新的狍子。”

“所以你觉得狍子厄灵是在老巢中凭空出现的？”

“对。”

“深夜、老巢、突然出现……也不是不可能。

动物厄灵跟普通动物的习性不太一样，大都喜欢群居，如此对凭空出现新的厄灵的确是种掩护。”

“师尊，蒙深也有过类似的猜测，因为夜里危险，通常人不会在夜里行动，而且就算找到厄灵的老巢也不一定能看清。”

宁域回忆起蒙深和荆云都说过类似的话，尤其荆云还碰到过类似的情况。

荆云当初是探到一群画眉鸟的老巢，她和小队的人守了一夜，次日发觉画眉鸟的数量似乎变多了，而那晚没有奇怪的动静。

由于画眉鸟的数量本来就多，只能算是感官上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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