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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吹进来会搅响竹帘,偶尔似有水声滴答响起,可能是哪个隔间的水没有关好。
要是玉伶一个人在这里,应是会担心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但现下的她觉得自己是听不见的这些杂静的。
因为陈一乘在对她说:
“脱掉。”
毫不拖泥带水的命令,如果不看他身下顶起的那一个非常明显的隆起,她还以为他要把她当成手底下的一个兵来训教。
玉伶被陈一乘放在一张可以置物的长条矮凳上,正仰头看着他。
这个小姑娘其实在见到他的每一次都会这般仰望他,甚至有时看着看着就红了脸。
玉伶乖乖照做。
只是脱衣的动作全是缓着慢着来,脱了上半身的短衫,却不解里面的肚兜。
这是她简单的试探。
陈一乘走近,逆着光的高大身形站在玉伶身前似是一个逃不出的黯色牢笼,他的眼里有欲却似没有情,连清晨午时的表面宠溺都没了。
玉伶看不明白,他许是在生气,她只能读出他想让她听从他、仰仗他。
她一直都没有摸清楚陈一乘到底什么时候会给予她无底线的温柔,什么时候又会强硬到几乎要胁迫她。
“继续脱。”
玉伶听话地把裤子连着里面的亵裤一起脱掉,整张脸已经红到像是被并不存在的蒸汽熏热所发的红潮。
她紧紧并腿端坐着,通体的白加上肚兜的红,细腻的肌肤在窗下正午的阳光里好似绣粉的光滑丝绸。
而她的手则不知所措地无处安放,最后堪掩住小腹,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想让他看一看。
“军座……我……”
她经常反悔,特别是在让他上勾以后。
所以她在继续怯怯说道:“能不能……不看了?过个小半天应该就好了。”
陈一乘冷声平静地反过来问她:“你觉得呢?”
玉伶偏过头去,不再言语。
但她的身子在往后仰,半个背靠在冰冷的墙面,脚踩在长凳上,然后慢慢分开双腿。
原本置于小腹的手似是不自知一般从身下抽离滑过,吐水泌汁的花缝在她的指尖留下滑腻透亮的淫液,顺着她抬手的动作拉出一条短到很快便断了的丝线。
花好像还未完全开放,但已经霜打雨欺,早就被他晨时不知节制地抽插狠撞蹂躏过了头,花瓣花蒂红得在水中颤巍,依然晶亮可人,那粘在花上的淫水都好似带有甜味的蜜。
她的美丽躯体在时不时轻颤,仿佛在怕他,又好像迫于他的强行压制而无法反抗。
明明是她勾引他在先,现在他找她讨要好似还是他的错。
燥热地烦。
玉伶在这种被陈一乘直视打量的羞臊感中几乎快要窒息,可是身下却似有些许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乐趣,她能明显感觉到穴内软肉的蠕动,在当着他的面推出一些汁水。
也许是在讨好他。
可她是真的万万不敢睁开眼睛,只觉自己已经等不到他说出的下个命令,就快要死了。
好在陈一乘在这时出声道:“转过去,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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