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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女性服务员说:“大哥,你先别放下麦克风,你再清唱首草原上的歌。
你的口音不是我们本乡本土的口音,你清唱出的这首草原上的歌曲很中听,你的老家是在草原上吗?”
纪尹笑着说:“我家乡在挨着草原的山区,我不接着再唱歌,我把麦克风放下让别人接着唱歌。”
纪尹正要向碧翠所在的那张饭桌旁走去时,海头上前就抓住他的那只胳膊说:“哥们,你还要给我唱首歌,你先别跑。”
纪尹就用力甩掉海头的手说:“兄弟,你凭什么强迫我再唱歌,我就不再唱歌,我还不想再坐桌再喝酒。”
海头还是没有做充足准备,他被纪尹推搡的力气几乎摔个跟头,纪尹就趁机迈着快步走到自己所在的桌子旁,海头还在他的身后喊叫着说:“哥们,你是不讲究,你等着……”
纪尹到达饭桌上自己的位置上后,碧翠就笑着问:“大哥,你刚才还和海头搡挡起来,你们发生口角了吗?”
纪尹的肚子里就充满怨气说:“妹妹,他还要强迫我再唱歌,我可是不听他的话,我还想不在这张饭桌上喝酒,我趁着没有喝醉提前返回到泵房。”
碧翠又笑的前仰后合说:“大哥,你不唱歌就不唱歌,你就要把你那杯酒喝完再走。”
海头喘着粗气就来到了饭桌的边上说:“碧翠,他唱歌唱不起,喝酒又喝不起,他走后就不再占好人的地方,他把他喝剩下的那杯酒喝完就让他拿腿走人。”
大哥笑着说:“兄弟,你喝完你那杯酒,你不愿再喝你就早些返回到泵房。”
纪尹都没有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他就直接端起饭桌上的那杯扎啤,他仰起脖子如同喝凉水般把杯中的啤酒喝的很干净,他举着空杯还在灯泡底下晃着后,他就轻轻地把杯子放在饭桌上对大哥说:“大哥,你们慢慢喝着酒,我还是要先走一步,我往后有空闲就上你们的鱼池看看,我就是要看看你们鱼池的规模。”
大哥答应声后笑着说:“兄弟,你要是愿意离开,我们就不再强留,你闲在时就去往我们的鱼塘中去喝酒。”
海头要用手再抓纪尹的胳膊时,纪尹就甩开他的手向着停放自己车的方位走去,海头在他身后说:“碧翠,他喝不起酒认怂了,他才开溜,咱们让他滚的越远越好。”
碧翠用训斥的语气说:“海头,你坐下喝你的酒,我和他去说几句话。”
纪尹到达了那辆二八自行车旁时,碧翠就迈着款款的步子走到他的身旁说:“大哥,你喝过酒骑车就要注意,你返回到泵房中就早些休息。”
纪尹喝过刚才那杯酒后并没有感到有醉意,他在这个朦朦胧胧的夜晚中,他还是看到她脸上挂着的笑容很朦胧,她碧绿色的身形还显得很模糊,他答应声后就带着怨气说:“妹妹,你今晚上让我和你的朋友相识,我在饭桌上就遇到了海头,他看我不顺眼,我看着他更不顺眼,我往后不和他来往,我往后更不和他凑到一张饭桌上喝酒。”
碧翠又笑起来说:“大哥,我还当你们能喝的来,现在落个不欢而散。”
纪尹不远和碧翠说出多余的话,他设置自行车前轮上的摩擦灯的设置后,他就推着自行车走下了马路牙子,他在公路上骑上自行车后,自行车前把上所安装的摩擦灯完全明亮起来,他不仅回头向着那个烧烤摊位上看去时,碧翠已经返回到那张饭桌旁。
他就掉转头小心谨慎地向前骑着自行车,街道上行人和车辆还是很多,街道两旁还传来各种说笑声,主街上的不同方位还传来流行歌曲,歌曲有的是原唱,大多都是几个烧烤摊上客人所唱出的歌声,各种歌声给这个朦胧的夜晚增添欢乐气氛,他的目光打量着主街两旁商铺店面的情景时,各种红灯笼的亮光还是映红他双眼,他从来没有喝过两大杯扎啤,他并不感到有任何醉意反尔头脑更加清醒,他双脚快速蹬动脚蹬子时并不显吃力,他认为自己提前离开那张饭桌就是最明智的选择,他的心里越发感到超然和坦然。
他骑着自行车到达公路和大埝上的那条岔路口时,稻田里高高低低的蛙鸣声就响成一片,宽阔的稻田中的各个方位都有着闪闪烁烁的各种强光,他就知道在夜晚中创收的人员已经行动,他骑着自行车行走在大埝的那条土路上时,他才看出了那盏摩擦灯的亮光还是很强烈,他已经远离主街上的繁华和暄闹,河流和稻田里所散发出的气息还是很浓重,阵阵的蛙鸣声令他感到很亲切,他还是返回到所居住的泵房前边,他把自行车放置在原来的位置上后,他趁着夜色用钥匙打开泵房大门,他进到泵房后就拉亮那盏电灯,他在泵房中洗漱过后就早早躺在床铺上准备休息,他还把床铺上的蚊帐遮挡的相当严实,他晚上就不想再看书籍和听收音机,他拉灭了屋里的那盏电灯后,他躺在床上就迷迷离离进入梦乡。
他在朦胧和迷离之中,他隐隐约约地看到碧翠在稻田中的身影,她穿着的还是那身碧绿的连衣裙,在广阔的稻田中她的身影相当突出,她脸宠上绽落出的微笑就像是盛开着的花朵,她仿佛正向着他招手示意,他怀着激动的心情就向着她的身旁走去,他仿佛已经走到她的身旁时,她正在伸展开双臂要迎接他时,他突然间就听到重重的砸铁门声,他顿时就从幻梦中惊醒,泵房的铁门发出沉重的声响令他感到无比惊悸,他急忙拉亮电灯都没有穿外衣就滚下床来,他胡乱地穿上那双凉鞋后,他就急忙拿起泵房屋里所放置的那把挖铣,他高举着那把挖铣大声质问说:“你们是谁在砸我居住的屋门,你们要找我有什么事情?”
泵房又咚咚响过两声,他从铁门发出的声音判断出声音并不是重器在打击铁门,铁门不在发出声音后,他就听到铁门外有位男人用强硬的语气说:“我就是先来警告你,你不要在稻田中混饭吃了,你在三五天内就从这间泵房中滚蛋。”
纪尹心里不仅滋生起无名火气说:“你们到底是谁?你们为什么在这个夜晚中威胁恐吓我?”
对方还是用很大的声音警告说:“你不要问我们是谁,我们是谁你都惹不起,我们让你滚蛋你就滚蛋。”
还有另外的男人用很粗壮的声音说:“你小子就按我们说的去做没亏吃,我们今晚上懒得搭理你,我们在过几天后还要来这里,你要是还没有滚蛋就没有你好瓜吃。”
纪尹听出他们不单单是两个人,他听到外边还传来几位男人的话语声,铁门的缝隙中还透出很强烈的光束,他心里明白要是和他们动起手后,自己还是要吃大亏。
他还是用很温和的语气提问说:“兄弟,我是能够离开这里,你们要说出让我离开这里的理由。”
铁门外传来很粗壮的男人的话语说:“我们不给你说出理由,你到时候滚蛋对你有好处。”
另一位男人说:“小子,我们今晚是来给你敲响警钟,我们不在和你有过多废话这就离开,你小子今晚上别在给我们哥几个找气,你就躲在泵房中别在出来。”
纪尹高举着挖铣还想要在说话时,他就听到了门口处有杂乱的脚步声,门缝中的强光已经消失,他从脚步声判断出他们已经离开泵房前边,他高举着挖铣在屋门口站立有半个多小时后,他听到泵房门口不再有动静后,他提着挖铣打开门才走到泵房外边,他走出泵房门口后并没有看到那几个人,在很远的土埝上的土道上照射过来五束手电筒的强光,强光晃照的他有些睁不开眼睛,他才知道离开泵房的就是五个人,他们已经远离泵房。
纪尹就返身进入泵房,他把那扇铁门关紧实后,他还用挖铣把铁门顶靠的非常牢固,他随后又躺在床上休息,他这次不在灭灯,他从随身听上看出的时间是晚上二点多钟,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他时刻盼望着黎明的到来,他隐隐知道这几个人警告自己的目的,他心理上已经做出各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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