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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那棵乔树旁,乔福才松开了乔沉的手,把他那根已经彻底断了的手臂往地上狠狠一砸——
乔沉了无生气地趴在地上,像一只摇尾乞怜无家可归的狗。
他脸上灰尘和泪痕混杂在一块儿,向来干净漂亮的脸蛋此刻灰败不堪,从天上被射下来当作取乐的鸟都没他这样难堪,又这样毫无尊严,匍匐在另一个人的脚下,动弹不得。
身上那件白色的t恤已经被石子刮得破破烂烂,还有星星点点的红色——那是血,被粗粝的石子刮出来的,乔沉身上的血。
乔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气势却没有刚才那样足,他颤着声:“你出生的时候,你妈难产,没了,她让我给你取个本分的名儿,什么富贵,什么顺遂,都不要,就要踏实,就嘱托了这么一句,就一句!
她就没了”
乔福用食指指着自己,常年干农活的手的指甲里也全是黑色的泥垢,洗也洗不干净,他抖着手:“我抱着那么大点的你回来的时候,想,总不能取个乔二狗,那显得你多廉价,你是你妈用命换来的,得宝贝着——”
他看向乔沉的左手,腰弯了弯,像是想去碰,可一晃神又挺直了,乔福用力闭了闭眼,多少年没出过水的泪腺终于颤颤巍巍地复工——
“所以我看着门口的这棵树,我就想啊,你坐不了这树上的枝条,也成不了停在树梢上能飞上天的鸟儿,那不如做个泥也行,好歹有用,咱一辈子都是靠这抔泥过活的,有用!”
“我不求你大富贵,不求你永顺遂,不求那些虚的,我就要你踏踏实实、本本分分地像个泥!
安静地、没灾没难地过了这一生,那就叫功德圆满”
“乔沉,我要你沉下去,像你妈嘱托的那样,走完这一生就过了”
“可你非得这样吗?你就非得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地成了个笑柄、成个奇葩、成个变态,你就甘心了吗?”
“你他妈是‘沉稳’的‘沉’!
不是‘沉沦’的‘沉’!”
乔福下巴上两滴浊泪悬而不坠,乔沉气若游丝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爸对不起”
“别跟我说这个没用的!”
乔福往脸上胡乱一抹,“我再问你一遍——改不改!”
乔沉沉默了一下,痛苦而坚决地摇摇头:“改不了爸真改不了”
“好好!”
乔福的喉咙像是被攥紧了,他囫囵发出了两声浑浊却辨不清音的声儿,一双手没知觉似的抽搐,“改不了改不了你今天就把这名还给这棵老乔木!
还给你妈!”
话音堪堪碰着地,乔福猛地蹲下去,拎起乔沉背后的衣领,一使劲,竟单手就把乔沉一一米八的大小伙子给拎了起来!
乔沉的喉咙一瞬间卡住,涨红了脸,在空中扑腾了两下,忽的又双脚挨着了地——
乔福把他直直地放在了地上。
乔沉剧烈地咳嗽起来,可还没咳两声,他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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