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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长孝拉住了他,摇着他胳膊说,请他一定不要让他父亲见到他,他就是死也不愿让他父亲见到他这副模样的。
这时候的贾长孝就像个孩子,闵立行也不懂贾长孝提出这种请求究竟为什么。
他问贾长孝,如果就连他父亲来接他,他也不愿走吗?贾长孝肯定地点了点头,闵立行问,为什么?贾长孝没有说话。
闵立行说,我不是好人,是我把你抓来的,你知道吧。
贾长孝又点了点头,闵立行说,那你还愿意留在这?贾长孝抬起了眼,目不转睛注视着闵立行,说道,那你就害死我吧。
闵立行心下一惊,放开了贾长孝,久久注视着他,最后才默默离开了。
第二天,闵立行又去送了饭,告诉贾长孝他父亲已经来过了,他也已答应他会马上把儿子还给他,现在只等吃完了这顿饭,便送他走。
贾长孝听了,便要一头撞到墙上去,必死的决心连闵立行这样不容易相信人的人都看出来。
这次,也只不过向贾长孝撒了个慌,贾庆生并没真的来,只是来试探贾长孝昨天的话,没想到他反应会这样强烈。
他一把抱住他,并渐渐安抚他的背,说道,你父亲并没来,我只是骗你,看你昨天的话是否真的罢了。
贾长孝一直僵硬的身体才慢慢放松,瘫软在闵立行怀里,闵立行实在不明白贾长孝为什么会这么怕他父亲来,甚至寻死,他一把抱起贾长孝,也十八岁的人了,却只一把骨头,四十斤都不到。
放在床上,又继续安抚他,直到他再次熟睡。
贾长孝的烟瘾也犯了,可这次闵立行决计不再给贾长孝烟抽,而这次,贾长孝不像第一次,怎么个痛苦,也绝不开口要一次。
这次,他一看见闵立行进来,就跪倒在他面前,拉着他的衣角,求他就给他一口,他作牛作马都愿意。
闵立行不知道这种改变意味着什么,是种亲近,还是疏远,这也不是他想考虑的了,他也更不会拿烟给贾长孝抽。
贾长孝覆在他腿上,胳膊则拦着闵立行的腰。
闵立行突然微眯起眼,瞧着贾长孝,问他,真的只要我给你口烟抽,你作牛作马也愿意吗?贾长孝像是看到了希望,使劲点点头,一双大眼中期待的,也全然不同闵立行眼中的,而仅仅是一口鸦片。
闵立行又问他,如果我叫你服侍我,你也愿意?贾长孝并不明白闵立行这所谓的服侍什么意思,随口答道,闵大哥,你想要我怎么服侍你,我都愿意的,只要有烟抽,你答应我就成。
闵立行掰开了贾长孝的手,看着他,说道,那你躺到床上去。
贾长孝并不知这什么意思,急急从地上爬了起来,躺上了床,嘴里还一边说道,你快来吧,闵大哥。
这话在闵立行听来却像种邀请,即使它在它主人看来不具任何意义,闵立行三下两下脱了裤子,还没待贾长孝反应过来,已扑上床,覆盖住了他。
贾长孝终于知道事情的不寻常,即使在他神志不清楚的时候。
闵立行在脱他裤子时,他挣扎了,向闵立行说道,你干什么,闵大哥,孝儿不过想抽口烟。
闵立行已迫不及待,用单只手就扣住了贾长孝过于纤细的两只胳膊,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贾长孝的裤子,扒了下来。
贾长孝一声叫,闵立行用嘴压住了他,咬的长孝嘴唇都微出了血,才放开,说道,长孝,你不是说要服侍我吗,服侍好了我,我就给你烟抽。
长孝渐渐失了声,像是明白了什么,又不明白。
这时候,闵立行把长孝最后一层亵裤也拨了下来,小而青涩的阴茎正软帊帊趴着,没一点精神,闵立行顿觉身下一阵火热,把长孝的手也放了下来,知道他不会再反抗,一手揽了他腰,一手朝他身后摸索去,抽插了一会,也不管长孝不适应,挺起自己的阳刚便顶了进去。
长孝一声尖叫,闵立行用手压住了他,边在他耳边安慰,一会就好的,一会就不疼了。
长孝哪听的进去,叫的更大。
闵立行也再不管他,迅速抽插起来,边看长孝略带痛苦的脸,略有些心疼,又有些兴奋。
泻了次后,长孝也差不多晕了过去,重新躺着,把长孝搂在了怀里,揽过他,注视着他的脸,长孝睡的安详,人也比前几日要丰盈很多,但看着看着,像是不认识这人一般,又看两人都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惊觉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虽然以前也有过豢养男童的事,但那毕竟是很早以前,自己还不懂事时的岁月,而如今竟以一口鸦片强奸了一个男孩,他绝想不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事的,他定是疯了。
正想着,贾长孝也渐渐转醒,看着床侧,惊怂仅是那么一瞬的事,之后突然爬起,跪在闵立行身边,求道,闵大哥,孝儿已经服侍过你了,你就赐口烟给孝儿抽吧。
闵立行起身抽了贾长孝一巴掌,也不知气自己,还是气长孝,怒骂道,你当初不想见你父亲,不就是为了不想让他看到你抽鸦片的样子吗,你觉得丢了你父亲的脸,丢了你们贾家的脸,那如今又为何要向我讨要鸦片抽!
贾长孝呆住了,像是翻出了经久的回忆,目光盯着闵立行,却第一次空滞得毫无颜色。
闵立行快速起身下了床,他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也不愿想起曾在这床上的他,他离开了,甚至连鞋都没来得及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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