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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母亲在等他。

他从没见过她干别的事，每次回到家，她永远坐在那儿等他。

要不是她一直有工作，一直有那一点微薄的收入进账，他一准儿会以为从他出门上学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坐到他回家。

她的脸毫无生气，像个松垮的木偶。

他对她打招呼，对她笑笑，她才拉动嘴角，笑了笑站起来。

&ldo;饿了?&rdo;她问。

&ldo;还行。

&rdo;

&ldo;出什么事了?&rdo;

詹森耸耸肩当回答。

&ldo;我找找菜单吧。

&rdo;她按了一下菜单键。

今天选择不多（一向如此），&ldo;鱼肉，鸡肉和红肉。

&rdo;

&ldo;不就是海藻，豆子，人类粪便。

&rdo;杰斯答。

&ldo;但愿你不是从我这儿学会这么讲话的。

&rdo;母亲说。

&ldo;对不起。

我要鱼肉，你随便吧。

&rdo;

她输入食物的名字，将折叠小桌拉开，靠在上面，看着杰斯。

他这会儿就坐在角落的地板上。

&ldo;出什么事了?&rdo;

他把事情讲了一遍。

&ldo;那太荒唐了。

&rdo;母亲说，&ldo;你不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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