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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想好问点什么,对方先一步开口。
很小声很小声地问:“褚辞,我离开这一年你遇到喜欢的人了吗?”
褚辞也学着很小声很小声地回他,“你希望我喜欢别人吗?”
“……”
气氛诡异地沉默下来。
祈绥半晌没出声,突然放下了抚摸他脸的手,畏畏缩缩地扯着被子又要钻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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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躲。”
褚辞及时制止住他的动作,佯装微怒,“礼尚往来,我都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也要回答我。”
“一定要回答吗?”
“现在不说,等你醒来更不会说,几天后再回军营,不知何时才能与你见了。”
祈绥听着,蔫哒哒的醉得不轻,像是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他在脑海里仔细地遣词排句,宽慰道:“没关系,等以后我再厉害点,在战场上立了功升官,我想出军营就出军营。”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你想见我就见我。”
日暮斜山,醉了酒的夕阳透过云层照出晕染出片片光圈,踩着窗棂的一角撒在少年一眨一眨的眼。
褚辞脑海中闪过帧帧幕幕,明明混乱成一团浆糊,可每一幕挑出来都无比清晰。
他突然想起,那日在三生树下,月老对他说的话。
三生树系定有缘人,此生此世不分离。
褚辞的视线落在他腕骨上缠绕的红绳。
许久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我不会喜欢别的人,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这话说得实在认真,祈绥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是不是他执念太深,居然做起了褚辞的春梦。
若是褚辞知道了,会不会被气得发抖,然后又开始别扭,躲着不理他。
但这都是梦了,连个梦都不让人做了吗。
少年侧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几秒,突然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凶巴巴地问:“那我是别的人吗?”
“你觉得是吗?”
褚辞反问。
祈绥当然觉得不是,他那么小就和褚辞在一起,如果他都是别人了,那谁还是自己人?
于是他很肯定地摇了摇头,并小声询问,“不是别人的话,算内人吗?”
褚辞无奈,接受他这个稀里糊涂的称呼,“算。”
“那我可以亲你吗?”
祈绥说,“上次亲你你好像躲了。”
“没有躲,是你亲得太快了。”
褚辞纠正。
听。
这根本不像是褚辞能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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