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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末,永安公主府。
水榭上传来阵阵女子笑声,因临着水,倒映的笑声格外清晰悦耳。
这原是为永安公主赏花观鱼而作,故而建得四面透空。
四周高挑着数盏纱灯,中间设一张贵妃榻,塌边置一香几,几上有一只莲花高足炉,炉中缓缓升出几缕白烟,炉边放着一小盘龙眼。
只见永安公主懒懒倚在榻上,赤露玉体,只着红绡抹胸儿。
侍女早已远远避下,有一白衣男子跪于身侧,面容十分清俊,白净修长的手指正细细剥着龙眼。
永安轻启檀口,媚眼瞥向那男子,懒懒问道:“那人调教得如何了?”
白衣男子闻言,敛眉垂首恭敬答道:“回公主,皆按您的吩咐,将他调教得谦和温润,隽秀妥帖,当真与世家公子一般无二。”
又听永安继续问道:“那玉奴是个省事的吧?”
男子将手中剥好的龙眼递到她唇边,低眉顺眼地回说:“玉奴柔顺,奴已将厉害细细说给他了。”
永安满意笑笑,檀口轻开衔过龙眼,纤纤玉手将那白衣男子的下颌轻轻勾起,继续道:“那身子呢?”
男子稳了稳心神。
“玉奴本就白皙,如今更是养的肤白胜雪,尤其那根阳物白如玉杵,动情后如同捣碎桃花一般淫靡艳丽,耻毛皆已用药除去,自是叫永乐公主无比受用。”
永安听了此言自是十分满意,笑的愈发妖冶动人。
“这便是了,小贱人被那一根阳物奸了数月,想必也腻了,不如让她尝尝新鲜。”
说罢脚下渐渐使了力……
“公主、求公主轻些……若踩坏了,日后奴要如何侍奉公主……”
却见永安公主脚下踩着一根白嫩阳具,那物什已被挑弄的昂扬勃发,粉嫩的龟首上还溢出点点前精。
那男子仰面屈坐在地上,身上衣物尽褪,双目微阖,面上尽是隐忍难耐——这阳具的主人竟与跪在一旁的白衣男子长得一般无二,只更多了些阴柔之美。
永安渐渐撤了力,转而用玲珑白嫩的脚趾轻轻点弄着龟头,将凹眼上的前精拉起根根银丝,妩媚妖冶地与他调笑。
“那六郎倒说说看,玉奴的阳物比起你这根来,如何?”
“玉奴毕竟还是元阳之身,纵然白净俏丽,到底没有历练过,依奴愚见,倒是不如奴这根好用些。”
永安公主笑得花枝乱颤,抬起玉足递到那六郎嘴边。
六郎心领神会,将足尖黏稠前精尽数舔去,直舔得那小巧脚趾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阖上双目享受着这份畅快,心中却不由得想起了那日端午家宴。
那还是她头一回见到裴行之,果然是剑眉星目,举手投足,尽显英气。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冷峻与疏离,只有对上那小贱人,他才会满目温情。
近来坊间皆传永乐公主夫妻同心、举案齐眉。
可她的驸马呢?
当年皇帝有意收复北境,为筹措更多钱粮军饷,竟狠心将她嫁与度支郎张志。
那是户部尚书的嫡子,哄得张家开心,自然能筹得足够军资。
而那张家,可是长安城中有名的腌臜门户。
她虽有个公主的头衔,可于张家而言,不过是皇帝卖与他家的玩物。
起初是父子聚麀,再后来是张家的叔伯子侄,最后竟将她充作家妓,往来亲朋故旧只需拿出纹银百两,便可与公主春风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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