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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你疼疼我,疼疼姝儿罢,我不成了,真的受不住了……”
钻心蚀骨的痒意催得她理智渐失,下意识扭动柳腰求男人入捣。
裴行之抿了抿唇,缓缓从圈椅上站起身来,向条案上选了把黑檀戒尺,慢条斯理地走过去。
清姝见他过来,早已顾不得羞,忙将两条白腿儿张至最大,乖顺地将那处淫靡亮给他瞧,又软声软气地唤着“哥哥”
。
可裴行之却并未如她所愿,他所做的,只是用戒尺挑起她更大的欲望。
冰凉的硬木划过柔软的奶肉,引得清姝一阵激颤。
她尝过戒尺拍打在乳肉上的滋味,痛感会立时化作极致的舒爽,简直比落在臀肉上还要令她沉迷。
“哥哥,重一点,弄重一点好不好……”
她强忍着痒意朝男人抛了个媚眼,哪知他竟看也不看,仍旧垂着眼眸,专心拨弄那两粒小奶头。
可她到底是用了太多香药,即便是从未有过的轻柔,还是教她尝到了甜头,那硬木每拨挑一下,她便抖着身子娇啼一声。
眼瞅着娇喘声愈发急促,腿心那张小嘴也翕合得厉害,裴行之却骤然收手,不再碰她。
等她生生从云头跌落,男人才再次出手。
清姝明明上一秒还在怨他,眼见那戒尺缓缓抵上腿心,登时无暇多顾,赶忙低头去瞧。
只见那截乌黑硬木轻轻拨开粉嫩的花瓣,来回刮磨着牝口的软肉,时轻时重,全没个章法,堪堪数下,顶端的硬木便已裹满了花蜜。
眼瞅着那把黑檀戒尺缓缓上移,清姝悄悄吞了吞口水,直勾勾瞧它抵着两片肉唇反复刮磨,一会儿绕着花核轻挑几下,一会儿又顶着溺孔狠戳几下,直弄得她香汗淋淋、娇喘微微,可即便如此,她仍不舍得挪开视线。
见那戒尺终于挑起她最为敏感的花蒂,清姝终是没忍住叫出声来。
“啊……唔。”
甫一出声她又急忙咬住朱唇,急喘数息,拼命地掩盖已然高涨的情欲,生怕裴行之再次将她晾在一旁。
所幸男人这次并未收手。
黑檀戒尺不停拨挑着那枚娇嫩,他刻意戳挑得时轻时重,不多时便引得清姝魂销骨醉、心荡神驰。
眼见快到了火候,男人再次将戒尺撤回,转而挑起她的下骸,迫使她与自己对望。
“小淫妇,瞧甚么呢,这么入迷?”
清姝再次从云端跌落,急急喘了数息,方勉强看清男人的脸。
她从未见过裴行之如此轻蔑的神色,顿时羞得双腮透粉。
可男人问话,她也不敢不答,只好小声咕哝了几句,也听不清答的是甚么。
男人低头冷冷笑了一下,随即听了一声脆响——是那把檀木戒尺兜头打在了阴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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