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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那缅铃便将清姝磋磨得香腮透汗,肉颤身摇,口中娇声浪语不断。
忽而听得一声莺啼,紧接着又是一阵熟悉的水声……
男人呷了口茶,轻轻晃动手中的茶盏,“又溺了?”
清姝早已羞得面红耳赤,却仍记得乖巧回话,“是、是溺了……”
可惜她的乖巧柔顺并没换来男人的怜惜。
眼见男人又拎了颗小铜球儿过来,登时吓得她连连摇头,嘤声哀告道:“哥哥,我不是有意的,你、你饶我罢……已入进两颗了,实在吃不下了……”
男人挑眉笑笑,“它吃不吃得下,我心里有数。”
说着便将缅铃抵上牝口,作势要往里送。
她见撒娇卖乖皆无效用,索性把心一横,拼命扎挣起来,口里高声叫着“不要、不要!”
裴行之见她这幅模样倒呵呵笑了,可转瞬间竟又变了脸,扬手向那白奶上一搧,阴恻恻问道:“我倒不知,这‘要不要’竟是由你说了算的?”
只那冷冷一眼,清姝便再不敢挣扎了,只能眼睁睁瞧他肆意淫辱那朵娇花。
那颗缅铃终究还是被送了进去,可男人却没料到,缅铃被吞没的瞬间她便再次泄了身,丝丝缕缕的淫液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在地上。
许是觉得三颗缅铃已是她的极限了,裴行之忖了半刻,终究没去取那第四颗。
他依旧坐回到清姝对面,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依旧淡淡地吃着茶,淡淡地瞧她被磋磨得不成样子。
可也只有他自己清楚,那张泰然自若的面具之下,藏着他不断叫嚣的欲火,以及涨到发疼的阳物。
彼时线香燃尽,裴行之果然按照先前约定,将牝户里的缅铃尽数取出。
因怕伤了清姝,故而他抽取时格外小心,捏住尾端的丝线缓缓抽出。
每每扽出一颗缅铃,那股馨香甜腻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他知道,那是她淫水儿的香气。
眼见花穴里只剩最后一颗缅铃了,清姝倒像是尝出了滋味,红着脸儿颤声道:
“好哥哥,且留着它罢,我……我、我想尝尝含着它被你入的滋味儿……”
原是句勾男人入捣的淫话,可落在裴行之耳中,竟全变了味儿。
自打喂她服下颤声娇,男人便是存心要好好罚她。
没承想她服了淫药,竟更催得淫心如醉,一番淫言媚态宛若天成,哪里还有半分受罚的样子?若不能狠狠罚她,教她尝到厉害,下次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一时想起相公馆里那曲《合笙》,裴行之心底那点子醋意愈发翻腾得厉害,索性就着怒气一股脑全涌了出来。
他烧红了眼,手上渐渐没了分寸,一巴掌甩在白奶上,惊得乳波四溢。
清姝不知,一句求欢的话如何就捅了男人的肺管子?想是自己说得不够淫媚大胆,才招他如此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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