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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之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但毋庸置疑,这样的“辩白”
才最动人心。
湿滑的小舌一下游进男人口中,为他带去一抹甘泉。
她温柔似水,将他心中怒火尽数熄灭。
彼时唇舌相抵,口中津液交融。
男人裹着那条小舌吃她口中香唾,吮了半日自觉甜唾溶心,倒是心安了不少。
清姝此举果然将他火气消去不少,虽面上还有些不悦,可相比方才的横眉立目,颜色已是温和了许多。
许是裴行之自觉失态,所以也不等清姝开口,他便抢言道:
“你既知道《合笙》,想来也知道它意头极好,不少人家聘妻纳妾都会唱这曲子应景。”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可它实不该在妓馆里唱!”
他声音渐渐冷了,眼底淌过一丝晦暗,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可若是教妓子来唱这曲儿,便是有意梳拢,有意结个露水夫妻。”
他明白清姝不懂这《合笙》的隐喻,可那些小倌岂会不懂?就算为着自己身价前途,那叁个小倌也必会竭尽全力促成美事。
若他今日再晚到一步……他实不敢再想下去了。
清姝听了这话自然又惊又怕,忙又将来龙去脉细细说给他听。
裴行之听了才知其中误会,她虽无意,可那小倌竟知以此曲试探,足见是个有城府的,如此倒也正好借机威吓她一番,教她今后再不敢乱来。
于是又特意沉了脸,冷声道:
“若一曲终了,未被叫停,姝儿可知会发生甚么?”
他缓缓将手覆上那条雪颈,胯下的抽捣也渐渐起来了。
清姝羞红了脸儿,却实在羞于启齿,僵持了许久硬是不肯开口。
男人失了耐性,一巴掌甩在白奶上,惊得乳波溢漾。
“怎么,不肯说么?”
清姝见他揪住不放,只好软声央他道:“好哥哥,我、我知道错了,且莫说这样的话儿了。”
裴行之冷笑一声,重新把话绕了回来。
“你既说错了,为何还不回我话?依我看,倒并非真心认错。”
他一面说,一面将阳具尽根抽出,龟头抵住那枚阴蒂来回研磨,耐心地等她回话。
僵持不下,清姝只好开了口,“若一曲终了,会、会……”
可她支吾了半日,还是没能出口。
“说下去,他们会如何?”
他扶着阳具缓缓下移,抵上牝口入了进去,却也只是入进半根浅浅抽送。
“他们、他们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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