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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下,便教她彻底知晓了利害。
原来方才那酥酥麻麻的触感,都是裴行之营造的假象,这样尖利的锐痛,应该才是软鞭的真面目。
她抽抽噎噎的央求道:“不、不……还是换回去罢,哥哥,还是用方才那物……”
“可以。”
他答的干脆,“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很快,室内又响起熟悉得脆响,一下、两下、叁下……他打的不疾不徐,仍旧是不轻不重的力度。
起初,清姝软语莺声的向他央告讨饶,可那娇软淫媚的语气,分明是在为他助兴。
但很快,软语莺声变了调子,只抽抽噎噎地求他停手。
裴行之见那蜜臀仍翘得老高,一门心思承迎他的暴行,就连穴口也翕动起来,一张一翕露出水淋淋的红肉儿来。
裴行之看的眼热,自然不肯停手,倒是开口“劝慰”
起了她。
“今晚我纵了你多次,方才已是最后一次,忘了么?”
“可、可真的疼,哥哥……”
她似乎是真的疼,连声音都在发抖。
裴行之嗤笑一声,残忍的戳破了她的谎言。
“那这是甚么?”
他一把扯下清姝眼前的大红汗巾,笑着用戒尺的顶端揩去牝口的淫液,举到她眼前质问她。
“若姝儿真不喜欢,那这又是何物,嗯?”
清姝见又被他撞破,只好讪讪地垂下头去,也不再狡辩。
裴行之见她不答,愈发不依不饶起来,将戒尺顶端的晶莹随手抹在那张红润的鹅子脸上,又用戒尺挑起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
“怎么,连自己的骚水儿也不认得了?”
他说着又用戒尺朝那桃腮上轻拍了几下,放才的淫液尚未干涸,硬被戒尺拉出了数条银丝。
清姝虽无比羞惭,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寥寥数语便引得她心痒难耐,只好强忍着羞认了错。
“姝儿……姝儿知错了……请哥哥责罚……”
裴行之哂了一声,只听身后又传来一声声熟悉的脆响。
她倒是乖顺了许多,口里也不再讨饶,只一心去感受疼痛与舒爽交织在一起的奇妙感受。
直到后来,裴行之发觉她是真的捱不过了。
他见每逢戒尺落下之前,清姝都会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原本沉下的柳腰也抬了起来,小屁股微微向里缩着,口里抽抽搭搭地呜咽着,看起来,已是到了极限。
望着眼前红润丰泽的蜜臀,裴行之握在手中的戒尺,终是被他扔回了榻上。
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伸手把清姝揽在怀里,将她腕上的绳索解开,揉着粉臀温声哄慰着她。
“好心肝,哥哥打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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