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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阳光正好,薛可蕊在微醺暖日中醒来,睁眼便对上李霁侠那双笑意盈盈的眼。
“娘子醒了,为夫伺候你更衣。”
薛可蕊定睛,看见他穿戴整齐,发髻一丝不苟。
薛可蕊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嫁人了,昨晚就是洞房花烛夜,心口猛然一跳,翻身就要下床,口里嗔怪道:
“你为何不叫我,这都啥时辰了?”
李霁侠探手按住她就要赤脚跳下床的腿。
“别急,啥时辰不重要,没人等你伺候吃穿。
先呆被窝里,当心受凉。”
李霁侠转身手脚麻利地端来一盆水,胳膊上搭着一块细棉帕。
他将巾帕浸湿,抖抖展开,单膝跪上床就要来替薛可蕊擦脸,口中念念有词:
“来,先擦把脸,敷这么厚的粉,我看着都闷得慌……”
“我自己来……”
薛可蕊怎敢劳动他,忙不迭伸手一把夺过棉帕覆上自己的脸……
待得薛可蕊梳洗完毕,早就辰时已过。
李霁侠不错眼地看着熙光中的薛可蕊,今日她穿了一件锦茜红明花诃子,外披透明罗纱,当真应了那句“绮罗纤缕见肌肤”
,“粉胸半掩疑晴雪”
。
因已为人妇,她发髻轻绾,在耳后梳了个望仙髻,发间一支朝阳五凤挂珠钗,珠串摇曳,娇媚动人。
“娘子真美!”
李霁侠的眼中尽是惊叹,他痴痴地来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眼珠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走,我带你去向母亲与仲父敬茶。”
经过昨日那别出心裁的洞房花烛夜,薛可蕊意外发现了李霁侠的温柔与体贴,那个特殊的夜晚在薛可蕊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也成功扭转了薛可蕊对李霁侠原本抗拒的态度。
看着李霁侠如此痴迷地盯着自己看,薛可蕊笑得羞涩,她笑他痴傻,让婢女们看见多难为情。
李霁侠摆头,自顾自望着薛可蕊表达自己的赞美。
薛可蕊无奈,提醒他待会儿见了节度使与荣国夫人,切莫如此痴呆。
她迈开步子跟着他缓缓地走,看着身前自家夫君单薄却挺直的腰板,薛可蕊开始在心中暗自设想李霁侠父亲的模样。
世子爷如此清瘦也不知究竟体了谁?自己那早逝的公公也算得上是一位英雄了,一定也会像节度使大人冯驾那样,长了一幅好身板。
脑海中一想到冯驾的好身板,薛可蕊竟又止不住暗自感叹起来:
与皇族粘过边果然是不容易摆脱的。
冯驾娶过一个郡主,便得挖心掏肺替李家养十多年的儿子,还依然只能做仲父,也不知他啥时候才能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儿子……
薛可蕊一边走,一边如此不着边际地瞎想一气。
不多时来到拢翠园,但见楼宇层叠,回廊幽幽,花木扶疏,鸟语啁啾。
有婢女迎上来,唤他们世子爷、世子夫人,再领着二人一路穿花拂柳往上房走去。
进得上房,荣国夫人满面春风迎了上来,一把抓起薛可蕊的手便亲亲热热地上下打量。
她高兴地夸赞薛可蕊长得水灵,李霁侠能娶到如此天仙般的媳妇,可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薛可蕊笑得腼腆,心中暖意融融。
想当初荣国夫人刚来凉州时,自己还曾在冯府的宴席上当众嘲笑过李霁侠羸弱。
兜兜转转,如今自己嫁给了他,而尊贵的荣国夫人似乎完全没有记仇的迹象,全然凭李霁侠之爱而爱,以李霁侠之乐而乐。
如此慈母,倒是让薛可蕊顿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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