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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明白了?&rdo;她转过头，指着她的右耳朵，在她的耳朵里嵌有一个又短又粗的微型圆柱形状的东西，他知道那是一个警用接收器，&ldo;它一直开着。

那意味着我离交通工具的距离必须很近，在几秒钟之内就能跑步到达。

当然，我能去餐馆吃饭，去戏院看戏，也能到别人房间里去，但是‐‐&rdo;

&ldo;喔，&rdo;他说，&ldo;也许什么时候你能救我的命。

&rdo;他想，如果我跳楼的话，你会迫使我又回到这个现实世界里来的。

多么伟大的帮助啊……

&ldo;我救过很多人的命，&rdo;琼伸出手：&ldo;能给我一枝烟吗?&rdo;

他递给她一枝烟，替她点上，像往常那样，他有一种堕落感。

&ldo;你是干什么的?&rdo;琼问他。

他很不情愿地描述了他在中情局的工作‐‐并不是因为它是什么保密的工作，而是因为在公众尊重程度上，这个工作处于底层。

琼&iddot;特赖埃斯特专心地听着。

&ldo;那么你使我们的政府免于衰败。

&rdo;她说道，快活地笑着：&ldo;多么了不起啊!&rdo;

他感到非常开心，说道：&ldo;谢谢。

&rdo;

&ldo;但是你确实在帮助我们的政府!想想看‐‐就在此刻，在共产主义世界里，成百上千的模拟人在大街的角落里或在丛林里拦住人们，用你的语言向他们宣传……&rdo;她的眼睛闪烁着光芒，&ldo;可我做的一切只是在帮助罗斯警察局。

&rdo;

&ldo;有一条法则，我称之为里特斯道夫回报递减第三法则。

这条法则是你干某个工作的时间越长，你就会认识到它在体系中会变得越来越微不足道。

&rdo;他向她报以微笑。

她眼睛中的光彩和亮白的牙齿，使她的微笑是那样的从容。

他开始忘记了自己的重负，忘记了刚才的绝望情绪。

琼在公寓里四处走动，&ldo;你打算搬进来很多个人物品吗?还是你打算就这么过?我会帮你装饰一下，朗宁&iddot;克莱姆先生也会尽量帮你的。

走廊那头住着一个从木星来的熔解金属形式的生物，叫埃德加。

这些天他正在冬眠，但是当他复苏过来后，他会拼命工作。

在你左边的公寓里，住着一个从火星来的神鸟，戴着五颜六色的头饰……它没有手但是可以靠意志力隔墙移物。

它也很乐于帮忙，但是今天不行，今天它要孵蛋，它现在一只鸡蛋上。

&rdo;

&ldo;上帝啊，&rdo;查克说道，&ldo;这里住着这么多种生物。

&rdo;听到这些，他有一些震惊。

&ldo;还有，&rdo;琼说，&ldo;在你楼下住着一个从木卫四来的树獭，它缠在一个三向落地台灯上，这台灯是这座公寓1960年左右配备的标准照明设备。

它一直睡到日落，然后出去买食物。

此外，还有黏液人，你已经见过了。

&rdo;她使劲地抽着烟‐‐有些不熟练，&ldo;我喜欢这个地方，你会遇见各种各样的生命形式。

在你来之前，一个金星来的苔藓住在这儿。

有一次我还救过它的命。

它干掉了……你知道，它们必须保持湿润。

后来因为马林的气候对它来说实在是太干燥了，最后它搬到了北面雨水充足的俄勒冈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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