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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元年冬至,戌末亥初,温汤殿内。
“阿淮……唔轻、轻些……嗳呀,不成……阿淮、阿淮你别……”
男人听她叫得急切,似乎并不像撒娇,只好先停了手,将阳物搁在花户上摩梭,又揽过柳腰与她调笑。
“好卿卿,又不是没在这温汤里头弄过,怎的吃了几杯酒反倒扭捏成这个样儿?”
林锦见他停手这才松了口气,一下软在他怀里嗔怪起他来:
“哪里是我扭捏,分明是你的不是!
这汤泉里头滞涩难行,哪里入得进去,偏你还一味的钻研,磨得我生疼……”
说着还扬手向他肩上捶了几下,带起阵阵水花。
男人一听这话,忙将她抱坐在池边的玉阶上,“快教我瞧瞧,可伤着没有?”
说罢将她两条玉腿分开,低头朝那花户瞧去。
只见那两片白馥馥肉唇依旧饱满莹润,只略带了抹淡淡的粉色,却仍紧紧护着牝口。
男人看得眼热,忍不住张着薄唇迎凑上去,触至花唇的一瞬,只觉甜香扑鼻,忙不迭将那两片饱满肉唇掰开,啧啧舔吃起里头的嫩肉来。
不多时,林锦便已被他含软了身子,双手向后撑在汤池的玉阶上,大喇喇张着腿儿,任凭他吸花舔蜜、拈花吮髓。
男人见片刻功夫便吮得花蜜四溢,知她情动,于是一面将手指送进牝中轻轻搅弄,一面挑眉问她:“卿卿可是尝出滋味儿了,可还想尝些别的?”
林锦听懂他话中含义,红着脸儿向他颈上一搂,羞怯道:“不然,就还像往常那样儿罢了……”
男人宠溺一笑,“小妖精,且抱紧了。”
说罢将她从玉阶上拦腰抱起,出离汤池,将她轻放在池边的软榻上,又回身将那只九龙云纹官皮箱取来,轻轻推到她跟前。
林锦红着脸儿将左侧第二层屉子拉开,又望着男人娇怯一笑。
男人见她又选了这个,不禁笑道:“小妖精,你倒是会选,知道这它最喜温热,越是温热便越震颤得厉害。”
说着将那屉子里的缅铃取出,抵在牝口轻轻一推,沾了满指花蜜。
林锦捂着脸儿等了许久也没见他入进来,于是顺着指缝偷偷一瞄——只见男人一手抚着阳物,一手捏着悬玉环缓缓下移,将它套在阳物根部……
林锦吓得一个激灵:“你、你怎的又要用它?”
“看来卿卿还记得它,上回用它,我可记得你喜欢得紧。”
“我、我才没——嗳呀、你、你放开我呀……”
男人也不顾她满口拒绝,带着那悬玉环便入了进去,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弄得她手脚都软了,也不再吵着要男人摘去此环,只是软声叫着“轻些”
。
原来这悬玉环正面雕有双龙戏珠的纹样,而双龙所衔的珍珠恰好对准女子花蒂。
每每尽根而入,那珍珠便会紧蹭花蒂,使女子更易泄身。
而这玉环紧箍在阳物根部,又有固精锁阳之效,可使男子经久不泄。
林锦原以为还同从前一样,只用一个淫器便好,哪知他还选了一个,偏这两样又都是极厉害的……若是平日,林锦定要不依,偏今晚她又被男人劝了不少酒,如今借着酒劲儿竟有几分跃跃欲试。
可真等男人抱她进了汤池,她才真正尝出厉害。
那缅铃被这温汤热气催得震颤不止,蝉鸣声隔着泉水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阿淮,我受不住了……你、你还是抱我出去罢……”
说着又贴着他颈子来回依蹭,软软地撒着娇。
林锦鲜少露出这样的娇羞媚态,本以为十拿九稳,不想男人竟也同她卖起惨来。
“好卿卿,你瞧我才刚下来,这脚还没站稳呢,好歹弄一会子,也叫我尝个滋味儿,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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