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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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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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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阿爹，你说小花说的是不是？&rdo;小花伸手要抱，殢无伤托起小花，将她放入糙窝。

&ldo;嗯。

&rdo;

遂拂袖将两具尸体抛出山洞，扔下山崖，熄火安寝。

「妖应……怎会二心？」

☆、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

姚莺一事后，小花发觉殢无伤忽然沉溺于莫名哀氛之中，朗朗青天竟落雪纷纷，触物即融，连沾湿地面也未能，却有丝丝凉意缕缕透心寒。

月薄起树梢，星繁铺树盖，小花靠在树根伸出五指，虚空抓捏繁枝茂绿间偷洒的几颗星辰，围树过半圈后是小花从不愿多废口舌在她身上的阿爹。

小花不太想知道阿爹在想些什么，突如其来的困意与随风浓郁的花香剥夺了她的神智，盛满疏影的眼眸渐渐闭阖，最末，似乎觑见一绸风中飘摆的红纱。

红纱红影红发人，殢无伤甫一听见树后的响动便转过身，乍然望见记忆深处的丽人，见她转身，见她向自己走来，殢无伤伸手与她，使力将人拉入怀中。

&ldo;哈，吾不是在做梦吧。

&rdo;埋首在她柔软的卷发当中，深嗅藏匿她发间熟悉的丹樨花香，殢无伤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过度相思令他再度幻觉。

柔胰抚上脸侧，轻轻描绘着他的眉眼，微凉的指尖探索着他紧抿的唇瓣，一弧描一线，停留在唇角没有丝毫变化的漩涡里。

&ldo;剑下奴，侬都没有看过你笑的样子。

&rdo;

&ldo;哈。

&rdo;张口轻叹喷出的湿气濡润在她掌心，殢无伤抬起脸，却是妖应埋下脸去在自己颈边蹭动，错过应该交汇的视线，与她熟悉的娇媚的容颜。

&ldo;侬不会什么好听的话，侬想你讲给侬听。

&rdo;

吴侬软语似玉脆小调，自耳廓以下轻轻敲击着他的听觉，催促心脉的搏动。

&ldo;侬听见你的心跳变得好快。

剑下奴，你为什么不跟侬说话？&rdo;

&ldo;过去三年你未尝一语。

&rdo;

&ldo;侬是花呀，花怎么会说话。

侬现在是人了，你就不跟侬说话了吗？侬还是花苞的时候，你经常跟侬讲故事，骗得侬开花，现在又不跟侬说话了吗？&rdo;

真诚之语反叩殢无伤心门。

自妖应开花以来他应该错过了什么细节，才导致妖应十月不能复生，复生之后却见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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